第七章 病倒
移不开眼。
司马清泫走入殿内,朝沐阳微微点了点头,"清泫见过陛下。"披落在身后的白发,和他平静的蓝色眼眸,莫名让人觉得安心却又不敢直视。
司马清泫行完礼后,众人连忙跪下,朝司马清泫行礼,“见过祭司。”
沐阳点了点头,"祭司不必多礼,祭司大人今日亲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来人赐座。"
司马清泫理了理衣袖,不急不慢,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不必了,本座就站着,陛下,边境今年大雪,收成也不如往年,年前的十万两克扣完到定国侯手里也不剩几分。"
说完又看了一圈在场的那些大臣,众人都没有想到这祭司说话如此直白。虽说这事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可是被点破了还是十分尴尬。
"陛下,前几日批的银子,就交由本座吧,不出两日,本座便可让人送到。"司马清泫声音很轻,却又不容拒绝,很明显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沐阳心里有过一丝猜疑,心里的不悦更大了却也问道,"祭司这是何意?"
司马清泫看了看殿外的天,回头说道,"这是天意,天机不可泄露,陛下,本座不会让害了东离的事。边境稳定东离才会稳定,万事不可太绝。"
听见司马清泫这样说,沐阳也不好反驳,毕竟不能得罪这位主,他这个皇位和这么多年东离国泰民安这个祭司也有着不可分的功劳。虽说心里十分不记他今日的行事,但是他已经插手了这件事这个时侯。他若再不答应,倒显的狭隘了。
“既然祭司开口了,朕今日就让人将银子送到长生殿。劳烦祭司了。”
司马清泫也未再开口,不等众人反应,便离开了。
见司马清泫离开,沐阳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脸面上,叫人拂了去,众人见皇上脸色不好,也不敢再开口,生怕触了霉头。
世子府。
落云川在池子里已经有一天一夜,第二天夜里,丝毫不见好转,宫里沐阳也派了御医前来,众人皆是摇头,没有办法。
落云川感觉自已在冰窖里躺了几年,浑身冰冷,血液好似都已经结成冰,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血色,就连气息也比昨日更微弱。
北寒和北清将京都的大小名医,大夫都请了进世子府,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不少人。宁凡和慕容月也派人送来不少名贵的草药。
沐玄安听了这事,暗叫不好,这人怎么跪了这么会就不行了,后来得知那傻子竟然在雪地里跪了一夜,还是祭司将人接走的,心里就更是觉得不安了,果不其然,父皇为了此事,罚他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大骂了自已一顿,还踢了自已一脚。说他本就是父皇用来牵制定国侯的质子,但是他落云川如果出了事,也不好交代。
第三天,整个京都都知道定国侯府二世子落云川病入膏肓,皇宫里更是传的铺天盖地。沐阳更是气的又把沐玄安罚了在御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又将太医院的掌事莫太医叫了去。
北寒和北清守在池边,莫太医正在为落云川把脉,年迈的脸上五官已经纠在了一起,直叹气,看着北寒道,“世子这是寒气入L,加上旧疾,又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气血不通,若是常人,这三日用这么多汤药吊着,也可以去除这寒气了,只是世子这身子太弱,如今人参汤服下也起不了作用。”
北清急着问道,“那莫大人可有办法救救我家世子?”
莫大人摇了摇头,“老臣无能,能用的法子,都用了,若是世子今夜还是醒不来,这L温也回不上来的话,那就。。。。”
莫太医话没有说完,北清见他直摇头,心里也懂得是什么意思,眼眶泛红,世子那样温和的人,如今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想到让世子罚跪的大皇子,北清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