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行啊，泡妞还能见着回头钱。她那儿丢了东西不还得赔给AE五百万吗？裴总釜底抽薪，实在是高。”

    裴泽压着嗓子：“滚蛋。我什么时侯让你兑那张支票了？”

    程懿领会精神，陪他一起尴尬起来，但职业素养还在：“具L的兑付人是不会暴露的……她只会知道支票被兑付了。”

    “用你说……算了，也好。”裴泽没好气。

    人尴尬的时侯就会假装很忙，程懿拉出一件自觉性质差不多的事汇报：“今天有个马小姐在公司徘徊。是地产那边一个供应商家的女儿，饭局上见过你一次。咳，应该是试图偶遇你，我这边酌情处理了？”

    裴泽早不记得什么马小姐驴小姐的，“这种屁事也拿来放，你这个季度绩效没了。”

    裴泽挂了电话。脸黑的能滴水。

    觉得自已像那种听到别人要赔钱，忙不迭先把钱拿到手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