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悲哀中的悲哀,无奈中的无奈
余人,三十余人中能存者,非手中有盾,便是以他人尸首挡箭。继而训练营之人近身与山匪展开近战,一人持矛刺向李玖,李玖先以盾使来矛刺偏,酒桶哥用戟钩那人之脚将其钩倒,苏大上前一步举盾格挡住另一山匪之攻击,然后田叔用戈将那倒地之人啄死。苏大举盾格挡住的山匪,那山匪身着皮甲,手持刀盾,田叔伸戈欲钩那山匪后颈,山匪抬盾挡掉戈,却被酒桶哥之戟刺中身L,苏大此时近身以锤一击毙其命。李玖欺身上前用盾撞倒另一名山匪,苏大随即补上一锤,酒桶哥与田叔在侧护二人免受可能袭来之攻击。如此这般,训练营之人杀至仅余当家者便停手,退十步防御起来。期间,即便大当家攻击训练营之人,训练营之人亦仅挡其攻击,未伤其性命,故而其尚存活。山寨大当家目睹昔日熟悉之手下、兄弟逐一殒命,几近癫狂。
当山寨大当家见训练营的人停手,便怒斥训练营的人是畜生,是刽子手,将山寨屠戮一空,更辱骂刘叔是畜生,是狗杂种。然而,训练营的人皆沉默不语,直至山寨大当家骂得筋疲力尽,张头才开口道:“你是欲一人与我们交手,还是选择一对一的方式。”山寨大当家应道:“一对一。”接着,张头问道:“有谁愿与他一战。”李玖率先提出要与山寨大当家单挑,张头表示通意。当李玖询问山寨大当家使用何种武器,得知其用矛后,李玖便用自已的武器与酒桶哥交换。在李玖与酒桶哥换武器时,酒桶哥看了看李玖的护臂,并未言语。李玖拿到戟后,便与大当家开始了单挑。当李玖、山寨大当家二人僵持片刻,李玖决定率先发动攻击。李玖先是用戟刺出,山寨大当家以矛将李玖这一刺弹开,并反刺李玖下半身回击。李玖先后退两步躲开这一刺,用戟将矛弹开后,一个力劈,山寨大当家只得收矛,双手持矛杆回挡。戟的横刃钩到矛杆,用力回拽,山寨大当家用力将李玖的戟往上推,推开后,李玖借力回身,向山寨大当家胸口处反刺。山寨大当家反应不及,只能边后退边用枪杆向下砸戟,戟被砸到地上。李玖蹲下,将戟前伸,横刃钩住山寨大当家的脚。李玖起身一拽,将山寨大当家拽倒在地,然后再一击,用横刃啄上山寨大当家的左腿。李玖啄了山寨大当家的左腿后,沉声道:“山寨被灭,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你实力低微,对善意的强者不屑一顾,本身又是山匪,不站在道义这边,被灭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之事?”
山寨大当家霍然起身,怒目圆睁,反驳李玖道:“这世道哪还有半点善意?我不过是骂了刘三几句,他怎能如此狠心,将山寨毁于一旦!”李玖嘴角泛起一抹冷嘲,讽刺山寨大当家说:“弱者妄图挑衅强者,却又无力承受强者的一击,更不懂弱者应有的谦卑。他不过是回敬了一拳,山寨便不堪一击,你有何资格辱骂他?你与他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你却浑然不知,这祸端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李玖的话语如刀,字字句句直刺山寨大当家的心窝。
山寨大当家被李玖说得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当场癫狂,口中反复念叨着:“我就是祸端,哈哈,原来我竟是祸端……”李玖转头看向张头,等待他对山寨大当家的处置。张头先是凝视着李玖,然后将目光移向山寨大当家,沉声道:“杀了吧,在这乱世之中,他已无活路。”李玖毫不犹豫,手起戟落,如一道闪电,瞬间结束了山寨大当家的性命。
随后,张头命令训练营的人集合,清点伤亡人数。只见有十多人受了轻伤,好在并无大碍。接着,训练营的人们开始了收获行动,将山寨里饲养的动物一一牵回训练营。
在过年的前十天,李玖的义兄张仪给他写了一封信。信中张仪提到,李玖送的那张熊皮,刘嫂用了一段时间后赞不绝口,直夸盖着温暖又舒适。刘嫂还让张仪转达她对李玖的感激之情。张仪也在信中向李玖送上了新年的祝福。李玖也回了一封信,写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