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明天再打电话问问情况，我估计有戏。”

    秦衡脸上没什么表情，揽着南嘉鱼的那只手揣进兜里，“南嘉鱼，过来我们聊几句。”

    于是，南嘉鱼默默跟在秦衡身后，一起走到小酒馆的侧门。

    进出的客人在南嘉鱼眼里成了一团团不同的颜色，他看不清其他人的脸和表情，脑袋太晕了。

    考试都没这么紧张过的南嘉鱼，这会儿紧张得手心首冒汗。

    秦衡身上的雪松香水味儿萦绕鼻尖，像山间刚融化的冰雪清冽沁人。

    熟悉的气味让南嘉鱼吸着鼻子嗅了嗅。

    “你刚才在酒吧说的话，我听到了。”

    秦衡低头望着南嘉鱼。

    冷风一吹，南嘉鱼的酒醒了不少，他哽了一秒，心如擂鼓，心虚地问道：“听到了多少？”

    “从‘沈桐，我真的好喜欢他’开始。”

    秦衡目不转睛望进南嘉鱼的眼中，想要从他眼睛里找点他刚才是在胡说的证据。

    收到过无数表白的秦律师以往遇到这种情况是非常无感的，心内不会有一丝波动。

    可这次不一样，南嘉鱼是他的助理，二人会在工作中频繁交流合作。

    然而在一起工作了三年南嘉鱼都没有任何爱上自己的迹象，毕竟他从未听说过南嘉鱼喜欢男人。

    刚才亲耳听到南嘉鱼那些大段且大胆的独白时，他感到烦躁，且南嘉鱼甚至说到了不想上班，这是秦衡的第一大雷区。

    “南嘉鱼，我应该有讲过，之所以招男助理，就是为了避免助理喜欢上我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律所是上班的地方，不是让人来谈恋爱的。”

    南嘉鱼垂着眼帘，纤长浓密的睫毛耷拉着，像做错事的孩子，被酒精麻痹后的他眼神看起来很呆。

    他点头，“我知道的。”

    “如果你刚才只是酒后胡说八道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自己应该是今天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