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对何雨柱的住址早已了然于心，无需多问便启动了车辆，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不久，轿车便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前，何雨柱下车时，发现天空中已飘起了雪花，地面也被薄薄的雪覆盖。

    胡通里的孩童们正在追逐嬉戏，放鞭炮，不时传来噼啪的声响。瑞雪预示着丰收的一年。

    何雨柱感慨地朝四合院走去。

    这些年来，雨水也成长了许多，几乎快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尽管何雨柱一直宠爱她，不让她因生活而烦恼。

    但毕竟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何大清也离家出走，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更早懂事。

    前几天，何雨柱为雨水买了鞭炮，希望她能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却发现她一个都没动，也不出去玩耍。

    尽管年纪相仿，但雨水比他们都要成熟许多，这让何雨柱感到一丝心疼。

    走进院子，贾东旭正扶着棒梗学习走路，易中海站在后面，脸上洋溢着慈爱，仿佛沉浸在家庭的温馨之中。

    然而，当易中海看到何雨柱来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目光却不自觉地在他手中的袋子上徘徊。

    阎埠贵从家里面出来，一眼看到提着东西的何雨柱，急忙上前问道：“这大过年的怎么回来这么晚，手里提的是什么？”

    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继续前行，没有停下脚步：“出去办了点事，你们慢慢聊，我还得回去给雨水让饭。”

    阎埠贵想要追上去，但何雨柱已经走远。

    此时再追上去就显得太过刻意，阎埠贵只能气得跺了跺脚。走到中院，许多邻居都在水龙头旁忙着拌饺子馅。

    饺子馅里记是白色的菜叶，偶尔能看到零星的红色肉末。

    四九城的物资并不丰富，但毕竟是过年，即使是最贫穷的家庭也会买点肉放在饺子馅里。

    哪家过年不吃一顿肉馅饺子呢。

    雨水正站在雪地里，看着隔壁院的小姑娘堆雪人。

    听到脚步在雪地上的咯吱声，雨水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何雨柱提着东西朝她走来，惊喜地说：“哥，你终于回来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记，这时侯动作快的家庭，已经飘出了饺子的香味。

    雨水现在正在长身L，容易饿，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走，回家，哥给你让好吃的。”何雨柱带着雨水朝自已家走去。

    正在堆雪人的小姑娘，羡慕地看着雨水，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何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肉吃。

    有时，雨水不经意间会透露出她哥哥今天又烹饪了哪些佳肴。何雨柱在厨房忙碌，目光穿过窗户，注视着外面愈发密集的雪花。

    在他的记忆里，如此规模的降雪是极为罕见的。或许到了第二天，积雪就会深至脚踝。

    年夜饭仅是兄妹俩的盛宴，何雨柱本无需准备如此丰盛。

    依照历年的传统，他们准备了标准的四道菜搭配一道汤品，包括红烧排骨和黄河大鲤鱼，另外还有两盘素菜，以及一碗紫菜蛋花汤。

    这样的分量刚好，足以让他们第二天继续享用，若是再多，恐怕就得连续几天吃剩菜了。在整个四合院中，没有哪家能像他们这样享受美食。

    阎家人口众多，即便是过年，饮食也颇为简朴，六口之家共享两碗饺子，就算是庆祝新年了。

    ……

    阎家在四合院中算是中等家境，与他家条件相似的不在少数，也有比他家更差的。

    能在新年这一天享用一顿丰盛的饭菜，也只有一大爷和二大爷家了，即便是收入颇丰的贾东旭，年夜饭也不过是煮一锅饺子草草了事。

    五四年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转眼间，五五年到来了。

    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