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没笑。

    下一秒，蜜嫘失去了顽固保持的虚张声势，“别误会，我不是不死，过了午夜你再杀我，好吗？”

    苍白的额头边冷汗首流，头发粘在脸上，嘴唇也逐渐干燥，“相信我，现在杀了我是毫无意义的。”

    即便她以丑陋的方式乞求饶命，蜜嫘仍然令人着迷。

    己经不值得再听了，贺厮扑向她，抬起爪子，将她撕成两半，滚烫的血液顺着伤口喷涌而出。

    一声尖叫贯穿耳膜，接下来就是等待。

    很快蜜嫘没了动静，除了偶尔的肌肉抽搐外，没有任何反应，蜜嫘死透了。

    贺厮嘴里叼着蜜嫘的残骸，梳妆镜中映出一头野兽，毛色纯黑，口鼻处沾有血迹，每次呼气，肩膀都会跟着起伏，尾巴像钟摆一样摆动，似乎证明了他的兴奋。

    这是他童年时期获得的第二种身体形式，黑豹。

    他舔舐着地面的血迹，对血液兴奋是肉食动物的本能，沾满鲜血的獠牙反射出吊灯的光芒，蜜嫘的头颅静静躺在一旁。

    ......下一刻，蜜嫘从噩梦中醒来。

    她全身都被冷汗浸湿，脊椎被震碎的感觉、撕裂肉体的疼痛还能清晰感受，惊慌中吐出的不是呼吸，而是血。

    看了眼床头的日历，5月22日，暮春。

    12月31日，贺厮必须杀死蜜嫘，既定的未来从未发生过意外，之后蜜嫘就会重生。

    就这样，她又复活了。

    她不介意死去，但无论经历多少次，她都无法习惯这种痛苦，每次死亡都会经历一次新痛。

    疼痛消失后，蜜嫘卷起毯子，坐到梳妆镜前，凝视着镜子里被束缚的美丽女人，无法死去，也无法前进。

    她从未在12月31日之外的日子死亡，贺厮坚持要这天杀死她，在这之前，无论怎样招惹他，他都不会生气，而当这天到来，无论怎样求饶，他都不会怜悯。

    她可怜自己每年都要痛苦的死去，但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