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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北海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角，饶有兴致地审视着唐牧。

    “有这种身份背景，就算真有精神病，请心理医生到家里服务不就行了，用得着去精神病院？”

    慕紫玲听到这话，赶紧将手上文件递到汪北海手中。

    文件上，是从刑侦大队警务系统中调出来的，唐牧的大致身份信息。

    但在最后，唐牧得精神病的具体信息那一栏上，写的是西个红色大字：权限过低。

    汪北海眉头微皱。

    一个八岁小孩，得个精神病而己。

    又不是啥国家机密，用得着在警务系统中设这么高的访问权限？

    越疑惑汪北海就越好奇。

    跟纯情小处男在KTV被女陪酒调戏了骗完钱就跑似的。

    抓心挠肺的。

    想都没想就一屁股坐在了唐牧对面，死死盯着唐牧的双眼。

    “小东西，看叔叔眼睛。”

    “你确定？”

    唐牧就只来得及说三个字，汪北海双眸便泛起淡淡的蓝光，丝毫不给唐牧拒绝的机会。

    然而也就是在下一秒。

    汪北海整个人如遭重击，猛吐一大口血在审讯桌上。

    看向唐牧的目光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汪队！”

    “你看见了什么？！”

    慕紫玲上前关心汪北海，却被汪北海抬手阻止。

    用颤抖的右手掐着烟，猛吸一大口后才道：“我没事。”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有成为觉醒者的天赋，而且还是一位，神明代理人！”

    慕紫玲不敢置信地看向己经昏迷过去的唐牧。

    “什么，冀北市居然隐藏着一位神明代理人？！”

    “这样的话，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涉及到他精神病因的相关信息，在警务系统中的保密权限那么高了，可…可如果早就有上面的人知道他是神明代理人，不应该把他留在京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