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老公还没死呢……你是谁？

    你是我老公吗？

    你就说话！”

    季言之啪的一声轻轻给他一巴掌，褚祁默默接受。

    然后叹口气揉着他的手，看着离婚证睁眼说瞎话。

    “我真是你老公。”

    前老公也算老公。

    “唔……”季言之好像是真的找到了亲人一般，嘴角下撇眼含热泪的扑进褚祁怀里，委屈的蹭一蹭。

    娇嗔的喊了一声，“老公。”

    “嗯。”

    褚祁心尖一颤，呼吸都乱了套。

    抱着季言之的手指都止不住的微微发抖，他用了些力，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紧紧环住。

    在檀木信息素的包围下，季言之情绪稍微稳定一点。

    但脑子还是懵懵的，像是一团乱糟糟的线，理不清。

    各种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浮起下沉，他就好像在记忆的海中打捞的渔夫。

    谁也不知道他捞起来的下一片是谁的记忆。

    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拉一拉褚祁的衣服，顶着泛红的眼睛抬头，偷摸摸的说道，“哥哥，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褚祁低了低头靠近，学着他的语气，“什么秘密？”

    季言之斜着眼睛往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贴在褚祁的耳朵上。

    “哥哥，我高三的时候，我爸给我找了个同学补习……”温热的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触碰到耳廓，像是若有似无的亲吻，褚祁的呼吸滚烫，努力自持。

    “嗯，然后呢？”

    “然后……”季言之想了想，更小声的说，“然后我不想要补课，我想出去玩，我就把他的自行车车胎扎了。”

    褚祁轻轻笑了一声，“你好坏啊！”

    季言之听罢皱眉分开一些，揽着他的脖子，反驳道，“我后来补偿他好几顿饭呢，而且我就干了一次。”

    他晃悠着竖起一根手指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