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死了
露潭给她看,脚因愤怒狠狠跺地。
那是……玄光墨莲,但是怎么枯黄无色了!漫清的心似被重物击打,整个人仿佛从万丈高楼坠入深渊,怎么会?枯死了?花开是爹爹娘亲回来,那花死是……
漫清想都不敢想,不知是跑还是飞亦或是木讷地挪步,她已然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潭边,又是怎么轻轻接起那枯死如灰的花瓣的。
站在她身后的那些人都闷不吭声,或同等悲痛或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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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小雀折到来苏面前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尖,而后又划向她身旁的玉宁,咬牙切齿,“指使你去把漫清的莲花折断的!漫清柔和,我可是个无赖,我要替她报仇!”
说着,她人袖子一撸抬掌就打,飞掌落下被近在咫尺的玉宁牢牢禁锢住,接着那人双手一缩令小雀胳膊拧了个弯儿将人推出去。
这力道令小雀吃痛地五官紧锁,虽如此仍不改奔上前的决心,喘两口气欲再次腾空飞跃,一声小雀令她停下利爪。
她回过头时瞧见漫清在地上抬头唤着要她下来,
听到声音,小雀细细看她一眼,末了又剜向扑在地面上装作惊恐万状的来苏,一眼后不情愿地吞口气折回她身边。
她人刚落地,挡在来苏面前的玉宁往前一步,一双空洞的眼睛变得凛冽,目光聚在漫清怀里的小雀身上。但并未停太久,在她二人互拥紧张注视下,他福身一拜,说了句抱歉,不过显然他并非是来道歉的。
“仙子,您真的听到公主吩咐在下将莲花折断毁掉这样的话了吗?”
小雀听到欲反驳,但仔细想来,原话似乎当真不是这样,张张嘴,人又看向漫清,眼睛相觑许久后,她才开了口,“但这玄光墨莲是你砍断的,我以性命担保!”说完,她又扭向身旁漫清,冲她坚定点头。
二人相交数百年,亲如姐妹,小雀的话她自然深信不疑。心血被毁任凭再柔和没脾气再痴傻的人也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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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清伸手轻轻护下小雀,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玉宁,张口问他原因,“敢问仙君,你为何要这样做!”
听到声音的司砉眼神徐徐飘来,背负的双手顺势垂落放在嘴角以掩盖浅起的嘲冷笑意。
这个傻瓜,哪有这样质问凶犯的,人绵软,凶起来语气也是软绵绵的,真是个棉花团子。知道的是质问凶犯,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家家般小打小闹呢,谁会回答你。
心中不满意吐露几句话,一阵脚步声响起,司砉吸吸鼻翼掩盖鼻间轻笑,眼睛顺势移向走来的玉宁。
人走上前俯身折首在司砉面前,揖罢礼才愿意张开那双冰唇换下请罪之貌解释事情缘由:“殿下,臣觉得那莲光炙热恐灼伤公主双眸,故自作主张将其折断,自始至终公主从未吩咐臣下将其折断,殿下要罚就罚臣下。”
话说的完美,将来苏撇了个干干净净。
似早已料到,司砉面色坦然并无一丝惊讶。
玉宁挨了多少次伤,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他是蛇,只是他这条蛇蜕过百层皮,伤口也遮不住。他愿替人受过那就让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