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答复，雀妖族长又问道：“送请帖怎么会跑到南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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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为给人说话的时间，自己断言说：“定是你趁送请帖的时间偷下凡界尾随来苏公主，命店家造一支和她买的一模一样的玉钗，然后涂上我族雀妖骨血，将此事栽赃于她！”

    栽赃！她倒能想出这么个法子就好了！

    司砉眼睛缓缓移到面前人身上，冷冷说道：“我初登天界，迷失方向，还是遇到兔儿神才寻到正路，若我是从凡界回来的，熟门熟路，为什么需要兔儿神的飞兔做为指引？”

    说完人瞥向天后身旁那个沮丧静站的来苏，不屑的翻个白眼后，人又扭向眼前人继续道：“说到栽赃来苏公主，上神，我凭什么断定她就一定会赠予我玉钗？又为何不栽赃旁人一定非她不可？”

    “你这是诡辩！不知悔改！”雀妖族长瞬间火冒三丈，通红的脸色誓要喷火一般，“你偷偷用妖兽尸身祭奠芳菲山主和计蒙，居心何在，难不成你要学计蒙化妖？还是你就是妖族人，试图复活妖王来灭我天界！”

    “还请上神慎言！”

    未等司砉回应，柔弱却高昂的女声出现在身后，众人抬头望去瞧见是灵华尊长一行人，慌忙间人揖手浅拜。

    灵华点头回礼，末了转过身正向天帝又行了礼。

    做罢后她这才缓缓转身面向雀妖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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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你说祭奠，是指我山主芳菲已故！”

    声音柔和却如千斤顶压在雀妖族长身上，令他瞬间丧失了气焰。

    灵华转过身端正身子继续道：“三界皆知，上次神妖一战，是计蒙灭了妖王取了妖丹，为防止妖丹重现危害三界，我山主芳菲甘愿同计蒙一起踏遍八荒六合去寻找解救之法，如今人尚未归来，上神说祭奠二字，是何、意！”

    “我、我……”雀妖族长支支吾吾，眼珠瞥着地板转了半晌后，人抬头反驳道：“那芳兰山出现许多雀妖尸首该怎么说！难道我雀妖一族就该枉死？”

    灵华闻声语气略微缓和，人看向雀妖族长说道：“上神，事情在查，但绝不是我芳兰山所为，我芳兰山历来是各种精怪修仙的绝佳之所，如今恶灵冲天，若真是我们所为，所图是何？”

    瞧着眼前雀妖族长犹豫不决的眼睛，灵华一语道破，“你若真觉得我芳兰山是为妖王提供生魂，大可验一验，用你们雀妖真瞳来验验我们芳兰山，看妖丹在不在！”

    此话一出，堂上静坐的天后倚扶手的手突然一紧，攥起扶手的指尖霎时因用力变成了白色。

    而凌宝殿内也静谧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