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确实身体好了，这才下山来找你，没想到姜府人说你进了宫，所以一路找到这里。”

    她大差不差的能猜出姝玄的所有细节，于是平静问他，“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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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想知道。”

    “我考虑好了，我这一辈子基本都在山上，所以这次我想试着去了解外面的世界，即使是错误，我也不后悔。”姝玄用着坚定的言语试图让姜玉晚履行诺言。

    姜玉晚似乎犹豫了一阵，“好”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而后附耳低声与他说，“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要复仇，我要让沈知节和他的人跌入深渊，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为了这个目的而计划。你无法阻拦我，如今知道秘密的你若背叛，我会亲手杀了你，哪怕你是我师兄。”姝玄看到姜玉晚眼底的认真和冷意。

    他没有立即说话，听见姜玉晚继续说道：“我现在最后给你一个选择机会，要么从这里出去，忘记今天的事和我说过的话，我还当你是之前的师兄，要么你将永远也被困于秘密之中，除非我死。”

    她看着冷玄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心中已经了然他做出的选择，阖眸不看他离开，开了这扇门，她便只是他师兄。

    姝玄在离门口几之远顿住，转身朝姜玉晚这边走来，看这阖眸的她姝玄笑了笑，是不敢承受他走吧，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覆上她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之前的胆大妄为哪里去了？如今怎么胆小的眼睛都不睁开？”

    姜玉晚猛然睁眼，带着竹叶清香的衣袖就在身边，她抬头眸中染了惊喜，“所以，这是你的选择？”

    “显而易见。”姝玄学着姜玉晚从前的笑容，对她慢慢笑着，“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