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己弄乱了又不会梳回去,这样就好。
”姑娘分了一缕头发自己玩着。
他蹲在她面前,“行了,今天你就自己玩着,不许再拆房子破结界揍妖精,晚上我办完事就会回来,你要是不乖,以后就不许你靠近我。
”姑娘看着他的眼睛有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看不出是什么。
他也不管她听没听懂,起身收拾收拾就走了。
阿若拦住他,惊讶,“山主,你就这样放心地走了?就没有什么防身的法宝什么的,救命的留给我?”山主挑眉,“你不也说她今天看起来很可爱?”阿若要哭了,“山主您在,当然可爱了。
”慕遥回头,镜前的姑娘正好也看向他,她的眼睛睁开了,是偏清冷的杏眸,定灵珠化作的瞳色偏浅,有淡淡的疏离感,说不上可爱。
可她的眼中偏偏含了不舍,这就可爱多了。
慕遥笑笑,拍了拍阿若的肩膀,“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
”阿若呆若木鸡。
其实这两天峥山已经把她的魂稳定下来了,她甚至还可以出声说几句话。
只是阿若怕成那样,所以故意吓吓她。
阿若回到屋子,镜前的姑娘玩头发玩累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又回到床上。
阿若长舒了口气,困了,困了好。
可这口气叹了没多久,姑娘醒了。
她在屋子里乱转,又在院子里乱转。
阿若看见了,没敢立马上前,只站在门口遥遥问了声:“姑娘,你在找什么?”姑娘的脸转向她,上面满是焦急,没学会怎么掩藏。
她艰难发声道:“他呢?”阿若明白了,温声劝道:“山主有事出去了,晚些时候就会回来了,回到这儿来找您。
”姑娘脸上的焦虑未褪,朝着站在门口的阿若走去,阿若用了巨大的勇气才克制住自己半步未退。
姑娘颤着声音问:“他呢?”像是个失怙的孩童,声音中含着怯怯的害怕与依赖。
阿若忘了,她现在的心性就是个孩子,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她都不懂,她只要那个人出现在她眼前。
她又劝:“你放心,山主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回来,我就叫你好不好?”姑娘没回答,兀自坐在了门口,双手抱膝,将头埋了起来,难过却笼罩了全身。
阿若真是既怕她又可怜她,无奈,她在离姑娘最远的门槛处也坐下了,双手在胸前一交叉,等吧,等那个没良心的山主回来,傍晚时分,那个没良心的踏着艳丽的夕光回来了,眉眼也艳丽,惑人心神。
慕遥本想直接回自己房间,那极地雪莲上的看护神兽异常凶猛,连他也不能全身而退,现在被伤的腰腹那里都已痛得麻木。
可念头一转,还是免不了担心,脚步也不知不觉往她的院子走去。
刚一走进大门,迎面跑来一个杏色的身影,裙角飘扬出最温暖的弧度,扑入他怀中。
他不禁后退了半步,腰腹的伤口兴风作浪,可怀中满当当的,满满的,只剩夕阳的味道。
嘴角不经意地上扬,而怀中的姑娘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发出委屈的声音。
阿若走了出来,解释道:“她坐在门口等你等了半天了,劝也没有用。
”他把她的头给扒拉出来,头发散了,软乎乎的头发下一双含水杏眸,满满的委屈,像只被遗弃的小兽。
他捏了捏她的脸,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扯了扯她的头发,终于,她对他怒目而视。
把她欺负地生气了,他开怀笑了。
委屈大了,她彻底不理他了。
慕遥也不着急哄,进了厨房,洗了菜,淘了米,小尾巴就悄默声地跟了进来。
她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