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荐枕席
,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哭腔轻颤:“臣女求殿下放过父兄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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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成淮依旧坐在书案前,垂眸睥睨着地上的女子。
“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见你吗?”男人的声音冰冷至极。
林茵怯怯地半抬起头,只能看见男人半张面容,辨不出神色喜怒。她暗自咬了咬唇,缓缓站起了身。
殿内一片沉寂,高成淮目光深冷地看着林茵,面色未动一丝。
只见女子颤抖着身子慢步走到高成淮身旁,双手紧攥着袖口,满面悲容,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
高成淮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似嘲讽一般,富有磁性地嗓音格外慑人,“林小姐以为,本宫是什么人?”
林茵闻言倏地又跌跪了下去,身子又僵了几分,哭腔更甚,“殿下恕罪臣女只是想只是想救出父兄”
她自父兄出事后,一连求见太子数十日未果,唯独今日得见……
她眼角泛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自尊廉耻也随之碎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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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堂堂太子怎么可能瞧得上她。
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去救犯下谋逆之罪的罪臣。
高成淮微眯眼眸,罢下手中书卷,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女子,声色未软分毫。
“本宫今日见你是为了告诉你,皇上只降罪于林盛林慬,已是开恩。有这个时间来求本宫,不如回去寻两口好棺,待落叶归根葬了吧。”
高成淮的话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心冷了一片,却仍是不愿接受,拼了命地苦苦哀求:“殿下,求求殿下救救我父兄!殿下…求求您”
如今只有太子能救她父兄,就算希望渺茫她也须得一试,说不定太子心下一软起了恻隐之心…说不定…还有可能…
女子的哭喊声在殿内徘荡,高成淮不悦地阖上了眼,轻揉眉眶,像是嫌她聒噪,朝外唤了声梁安,命其将林茵送出去。
林盛乃是二皇子一党,在朝中又颇有根底,高成淮为除去他已经精心谋划数月。
此番林盛二人起反心的罪证就是他亲手呈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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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去求二皇子,反来求他,真是可笑至极。
待殿外求情声渐远,高成淮方才又执起书卷,面色依旧,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天空放晴,金乌静挂,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气味和海棠花的暗香。
碧痕院内。
薛翦闲适地靠坐在太师椅上,美目轻阖,脑海中一直反复想着前几日在思过阁之事。
那天走的太急,没能听见他的答案。他那天…应该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吧。
小竹在门外轻叩了两声房门,“小姐,公子来了。”
话落,她由外推开门扉,侍立在旁,待薛植羡走入屋内后方才跟上。
薛翦旋即睁开了双眼,笑逐颜开,“哥哥,你怎么来我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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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植羡走到她身旁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清茶,声色温润:“母亲让我来劝劝你。”
他手扣茶盏却迟迟未端起,而是静静地看着薛翦,眼底平静无风。
薛翦顿时神色一沉,虽不知是来劝什么的,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嘴角逐渐向下落,垂眸不语。
“再过几日便到七月了,母亲让我来问问你,当真不陪你哥哥我出去走走吗?”薛植羡语调微扬,参着一丝蛊惑意味。
苏家的赏花宴正是七月初三。
薛翦心情由晴转阴,语气也恶劣了几分。
“我去凑什么热闹,指不定那苏二小姐一见着我就要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