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不过这次可没有怜见爱的抱抱。
于是他就不知从哪弄来了关于地皮所有权的消息,暗搓搓插了一脚,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来港口afia大楼的理由。
其实用不着那么麻烦,根本不用精挑细选的挑出一个对两边影响不是那么大的合作商议。直接来港口afia大楼瞧一瞧就可以确认怜见的消息,达成他的目的。
这样做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保障,保障明明嘱咐过他们不要追究,却还是来找怜见的理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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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谕吉看在眼里,并且默许了。按怜见的性子来看,不联系谁都不会不联系乱步,就是宠爱到这种地步。
可一连几周都没有消息,就已经是很大的事了。
他忍不住猜想,是不是森鸥外那个连异能力都按照怜见来设的变态,对怜见求而不得为爱拔刀了。
做为森鸥外的老对手,他一正派人士实在摸不准这疯子会做些什么出来。
所以才有了默许乱步胡来这么一出。
三个心里装着同一人的各怀心思,心里谁都没装的太宰治双手抱着怜见的腰,任由她纤细无骨的手掌搭在自己脆弱的脖颈。
他甚至调整了姿势,让她的手滑到更深处的肩胛骨,指腹所过之处,带来阵阵痒意,连心都一颤。
太宰治闭眼,细细感受着致命处被掌握的颤栗,和肌肤相贴,摩擦间带来的双重快感,病态的红晕泛上脸颊。
这种感觉是除了怜见,谁都不能带给太宰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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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能让太宰治放下防备安心的窝在一人的怀里,甚至把脖颈坦荡地曝露在她之下,就只有眼前一人而已。
太宰治动用着聪明的小脑袋瓜,到现在都不觉得会清明地放任自己沉沦。
他就像是一只聪明到自负的猫,在明知高楼处跳下会有危险,还会只因一时好奇而奋不顾身一跃的猫。牠自信以为,已经为自己找好了落脚点,前面有几棵树可以借力,下方有一汪湖水可以钻入。
可猫哪知,猎物已经在半空中,织好了坚固粘稠的网,就等牠跳进来呢。
逃也逃不掉。
像吗?
像。
猫就是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