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胭脂红在书房同阮三娘对账，楚思扭捏地来到她面前，“姐姐……我想沐浴……”

    两人同时抬起头，胭脂红朝楚思伸出手，楚思便自发挤进她怀里，胭脂红拉起她的手腕看了看，她掌心的红肿已经消了不少，不过自行沐浴的话，还是有些不方便。

    阮三娘说：“大姐，今天是最后一天，月底不抓紧把帐清了，拖到月初多少有些麻烦，这事还是交给下人来做吧。”

    胭脂红却说：“还是我来吧，往年都是我给她洗的。三娘，你先看着，我给思思洗完了就回来。”

    “这……那好吧。”

    伙计事先准备好热水，胭脂红卷起袖口，试了试水温，“可以了。”

    伙计退了出去，楚思避开胭脂红的目光，扭扭捏捏地脱下亵衣裤，光溜溜地爬进浴桶里。

    胭脂红见状，不免有些好笑，小时候经常光着屁股缠着自己给她沐浴，这会儿居然知道害羞了。

    浴桶旁的小桌上放着一碗羊奶，这羊奶用特殊的手法去除了膻味，加上点蜂蜜，口感甚好，楚思每日都喝上两碗。

    她今年十岁了，个子却不比六七岁时长了多少，对此胭脂红颇为头疼。她也不乏请过名医来为她诊脉，大夫道楚思许是儿时受过严重的伤导致，只能后期慢慢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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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红在草原上生活过一段时日，发觉草原上的女子身形大多比中原女子高大一些，而草原上的人从小便以羊乳、牛乳、奶酪这些东西来补充身体发育所需的物质，隧胭脂红便命人每日送来一些新鲜的羊奶。

    起初楚思还喝不惯，但胭脂红以“武力”相逼，楚思迫于她的淫威，只好就范，喝得多了，却也习惯了。

    楚思舒服地将下巴靠在浴桶边缘，左手够着那碗羊奶喝了起来，胭脂红坐在浴桶旁，拿着一条湿毛巾替她擦背。

    “姐姐……”

    “嗯？”

    水蒸气氤氲，楚思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她犹豫了会，开口说，“你不能告诉别人我每日都要喝羊奶……还有，你帮我沐浴这事……也不能说！”

    胭脂红不解地看她一眼，很快便看出她的小心思，忍不住笑了笑。

    楚思拉过她的小指，难为情地央求，“你答应我嘛……”

    胭脂红抽回手，闷笑一声，“好……我不说。”

    “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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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思将左边的胳膊抬得高高的。

    “另一只。”

    另一只胳膊也抬起来。

    胭脂红仔细地擦过她的腰侧，楚思却忽然缩回去，“咯咯”笑了两声。

    胭脂红将她拉回来，“别动。”

    楚思近乎撒娇地笑，“痒痒……”

    “忍着点。”

    楚思忍着，最后实在没忍住，扑腾了两下，溅了胭脂红一身水。胭脂红也不恼，只是笑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楚思立马安分下来，小脸唰的一下红了，一双圆溜溜似黑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胭脂红，眼里还有一丝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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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闹不闹？”

    楚思噘着嘴，不敢再闹，低头把玩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

    胭脂红轻笑了一声，拿着毛巾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洗身子。

    这一洗就洗了近半个时辰，胭脂红将楚思从浴桶里捞出来，放在小板凳上，拿过一条干毛巾将她擦干，系上小肚兜。

    就在胭脂红替楚思系上肚兜的红绳时，脸颊突然传来一种温软湿濡的触感，她微微一愣，偏过头，对上了楚思满是笑意的脸。

    楚思咧着嘴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