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慧识
名目的‘状元’出自咱们家吧。”
赵辛夷淡笑着不做声。心头却在想,这虽是平常闲聊,但总有一股子隐火味儿。二婶与那康姨娘总像在针对自己,不知是为何,挺膈应的。
闹了大半个时辰,最终老太妃还是让杜苇贞帮忙写完了书信,赵辛夷偷偷看了看,的确写得不错。众人想着老太妃该乏了,便纷纷告辞出了安寿堂。
老太妃叫住赵辛夷和陈居安。
“居安,明日你随孙媳回门,将我收藏的《时晴贴》拿去赠与亲家,另外,回门礼你二婶一早就备下了,明儿你别忘了。”
陈居安应下,两人站到一处,向老太妃行了礼,退了下去。
出了安寿堂,一路沿着抄手游廊向听兰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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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排走着,没人言语,身后的剪月拉着簪星隔得远远地跟着。
赵辛夷不太自在,这两日都不见他,还道他军中事忙,她也乐得不同他照面,怎今次还不出府?
于是,她从容地,淡然地,微笑地,说:“王爷不必送我,我自回听兰苑就好。”
闻得此言,陈居安蓦然驻足,后头的丫头们也忙停下来。
赵辛夷已走出去两步,见人没跟上,止步回望。
却见陈居安将目光下移到她腰间:“你这香囊不错,自己绣的么?”
她摇头:“不是,剪月绣的。”
陈居安转头唤道:“你们两个丫头过来。”
剪月簪星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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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月,王妃那只香囊是你绣的吗?”
剪月道:“回王爷话,确为奴婢所绣,但样式花纹都是王妃画的图样。”
陈居安勾起唇:“哦?”
赵辛夷不明所以。
“上面的字儿写得不错。”说完,意味深长看了赵辛夷一眼,“行吧,你自回苑中,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负手而去。
赵辛夷晃了一下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字!这香囊上绣了一句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而那字,是她将就做香囊的绸布,拿最小号的羊毫写上去的,剪月绣香囊时便用黑线沿着墨迹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