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
低沉优雅的原因而显得很性感。闻言笑了笑,领着他走向了走廊深处。
而他走后,蹲在原地的青年突然抬头看了顾渠离去的方向两眼,目光悠长。
……
回去的时候落了雨。
铺着青石板砖的路面湿漉漉的,反衬着微弱的光。别墅前的月季花凝着雨水,剔透晶莹,从粉嫩的花瓣缓慢滚落下来。
那两盏复古式油灯挂在走廊上纯做装饰,内里凝着干巴巴的腊,却叫顾渠一眼注意到了它们。
白翎撑开伞,婉婉一笑:
“可算回来了。”
顾渠从的车上下来,一头钻进白翎的伞里往屋檐下走。他呼出一口半冷不热的气,因为气温突降而冷得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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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眉眼轻弯,冲柔声说:
“要不要来我家吃饭?”
&却摇摇头,笑回:“下次吧!今天该回去了。”
接着他又看向顾渠,冲他眨了眨眼睛,开车离去了。
顾渠拍拍身上的水汽,跟着白翎进屋了。她一身绸质上衣长裤,整个人轻盈玲珑,跟纸鸢似的,他难免多看了两眼。
这幢别墅是唐旭枫在荷兰的一项资产,两个月前从一个急着出售的青年商人手里买来的。地段临街靠河,很是不错。
三月的天,尤其还落了雨,更是处处带着点凉气。屋内早已打了暖气,倒是让进来的人登时如沐春风。
原木地板上的纹理一路舒展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脚下,他穿着一双室内拖鞋,正垂眸看着茶几上飘着热气的茶水。
顾渠来到他跟前,伸了个懒腰,笑着轻声唤道:“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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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旭枫抬眼看他,放松的往后一靠,成熟深邃的眉目在热气氤氲中显示出一种得天独厚的魅力:
“回来了?博物馆好玩吗?”
“洋画也就那样,没什么稀奇的。”顾渠困了,直打哈欠,反正在唐旭枫面前,他也不用端着个姿态,“我可以先上楼睡会儿吗?”
唐旭枫点头。顾渠上楼的时候,他突然听见楼下的唐旭枫似乎向白翎问了句:
“谢……回来了吗?”
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却也没多问,直接上楼回他们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
一觉睡到下午五点,顾渠盖着带点潮气的被子,迷迷糊糊听见了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白翎,自然不会让人久等,赶紧起床开门,看到来人时,却一愣。
这不是博物馆里遇到的那个小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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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渠顿时失笑,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借着灯光打量,眼前的男人个子高挺,身形颀长,额头平阔,印堂明亮。眉尾微微扬起,眼睛明亮而清澈。鼻挺且唇薄,五官干练而立体,一看就是有才之相。
不过他系着围裙,身上还一股油烟味,这副模样确实和他高大俊毅的外表有些违和。
“渠哥你好,枫哥让我来叫你吃饭。”他的笑容很是讨喜,干净修长的双水还带着水,应该是刚做完菜洗手的缘故。
这嗓音委实清朗好听,这让正在惊讶的顾渠有了几分好感。
“谢谢。”顾渠未曾点破两人相遇之事,只是头脑昏沉,尚有些乏意,嗓音微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低头看他,他竟然比顾渠高大半个头:“谢胥。”
“xu?”
“嗯。‘白浪昼看三百里,不知谁唤伍胥魂’的‘胥’。”谢胥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下,解释,“蛋字头,月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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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渠笑了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