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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知道我是谁?
    纪柏臣饶有兴趣,“什么交易?”

    “你帮我一个忙,我陪你度过这次的易感期。”徐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在抖。

    一是不自信,二是害怕。

    老陈以为徐刻是oga,提醒道:“纪总,oga……”

    纪柏臣打断:“下车。”

    老陈支支吾吾地下车,纪柏臣在老陈走后目光重新落在徐刻冷秀的脸上,“什么忙?”

    “我伤人了,那些人我得罪不起,我不想坐牢……还有,我想要一些钱,三十万就够了。”

    徐刻不是自贱,是他没得选了。

    纪柏臣送他回去,他一定会被报复的,不仅是他还有他的母亲。

    梁家,他不想回去了。

    纪柏臣盯着徐刻沉默一阵,徐刻佯装着镇定。他知道他现在和狮子大开口没有什么区别,三十万、一件麻烦,用来换beta一夜情,显然不是一个划算的选择。

    徐刻不觉得纪柏臣会同意。

    纪柏臣忽的短促一笑,“知道我是谁?”

    徐刻点点头。他刚听那些人喊他名字了,纪柏臣这三个字,他曾在报纸上看到过。

    “对beta而言,易感期的alpha并不温柔。”纪柏臣提醒他。

    “没关系。”

    纪柏臣降下车窗,将老陈喊回来,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并且按照徐刻所说,往徐刻的卡里打了三十万。

    纪柏臣和徐刻一进酒店,徐刻就被单臂抱上床,压着解衬衣扣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颈侧,纪柏臣从徐刻身上嗅到了一股香味……

    他撩起徐刻衣服闻了闻。

    徐刻解释道:“药味,我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去会所喝酒?”

    徐刻衣服上不仅有药味,还有浓郁的酒精味。

    徐刻没说话,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从来不喝酒,喉咙眼被对着酒瓶灌酒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现在胃里烧的厉害。

    纪柏臣挑起他的下巴,吻上徐刻的唇,徐刻努力地配合着。

    诚如徐刻所言,他身体不好,怕疼的要命。

    徐刻僭越地咬破纪柏臣的手心。

    纪柏臣吸了口凉气,低头凝视他着,徐刻这才回笼理智,慢慢松口。

    徐刻道歉,“对不起,我……我有点怕疼。”

    “怎么这么金贵?”

    这话从上位者的嘴中说出来实在奇怪,但徐刻理亏,他的确称不上一个合格的“交易品”。

    纪柏臣揉了揉他的发丝说:“乖一点。”

    纪柏臣没有将他丢出去,也没有终止交易,只是瞧着并不高兴,动作敷衍居多。昂贵的西装一夜都不曾脱下来,斯文败类,像是在例行公事,没有感情可言。

    纪柏臣的腕表硌着徐刻,徐刻眼尾薄红,胆大地解开纪柏臣的腕表,纪柏臣微微挑眉,“喜欢送你。”

    徐刻没听清,握着这块表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手中握着昨晚从纪柏臣手上取下的腕表,百达翡丽,价值不菲。

    床头柜上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和一张便签。

    便签上的字迹大气潇洒:好好生活。

    从此过后,纪柏臣没再出现过。被徐刻打伤的人没来找他的麻烦,就连梁坤和梁辉也都没再找过他和徐琴。

    徐刻带着三十万去医院,想带徐琴离开京城。

    徐琴却狠狠地斥了他,骂徐刻不争。

    徐刻该争的,就算是只是块磨刀石也该争的。

    徐刻用自杀威胁徐琴,母子二人迎来了第一次大吵,徐刻离开京城离开梁家的心很坚决,没有理由的坚决。到最后,徐琴向唯一的儿子低头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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