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华阁，以后报复不是更简单？”

    “然后呢？”于笙抬头看她，“你不必再废话，我不知道你们看中了我什么，但是，最后还是白费心机，我不可能认命的!”

    他看着红玉，“王全生之前是真的输了五百两银子吗？”

    “赌坊的事情，莳华阁如何知道？”红玉并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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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姑娘，方才我突然想清楚了，有些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你何必费心遮掩，王全生那个怂货再烂赌，也不可能输了五百两银子，即便有，你们莳华阁也不可能为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向赌坊递话，而我，自知没有什么资格可堪你们算计。”

    “……赌坊与莳华阁的确是有些联系，”红玉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于笙，于笙接过并没有喝，红玉也不在意，继续道，“只是这种联系很微妙，只要不触及自身利益，也算牢固。”

    “为何偏偏是王全生，又为何偏偏是我。”于笙这个疑惑已经藏着很久了，他从那会儿就在想，自己到底有哪个地方值得莳华阁大动干戈，更不惜花费精力谋划。

    “不能说是‘偏偏’，”红玉坦言道，“王全生赌输是真，他想卖女儿也是真，最后却是卖了‘儿子’的确也是出乎意料，只不过是恰好两厢满意的买卖……”

    红玉抿了口茶水，“你人都在这儿了，我也不瞒着了，荣娘子你听说过吧。”

    于笙点头。

    “她本为莳华阁最有名的花魁可惜美人迟暮，她渐渐隐退，可是自她调教出来的女子个个姿容身段一绝，莳华阁由此越发出名……”

    “曾经有位大人曾为荣娘子入幕之宾，后来官越做越大，去岁入京做了京官。他长袖善舞，最是能够窥探人心，为了加官进爵无所不用其极……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投王孙贵族所好，进献娈童。”

    “娈童……”于笙觉得自背后窜起一股阴冷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