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柯一梦当真也是可以的
连体睡衣,她迷迷糊糊拉开卧室的‘门’,她租的房子不大,所谓卧室的门也就只是用作隔断的一块推拉门板。
外面桌上有一台净水机,很方便。
但是距离好像不太对。
迷迷糊糊的,分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却愣是走了五六步,千夏晕乎地睁不开眼睛,要不是渴得厉害,她恨不得就地卧倒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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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千夏,你再走就要踩到我了啊喂!”
“银时?”
少女在月色之中低头,她看向榻榻米上睡得头发翘得更加厉害的少年。
“银时、银时——”
甚至还没真的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千夏瓮声瓮气念着,然后猛地……她跪坐在边上,手臂一伸。
“呜哇哇哇哇哇。”
哭得着实是有点惨不忍睹,眼泪都挂在了少年肩膀上了。
千夏搂着小小的还没长大的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抽抽噎噎还打了个哭嗝,然后说——我好想你。
坂田银时想,这位小姐可能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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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错上帝会惩罚我,而不是让任意门小姐差点一脚猜在我脸上还哭湿了我的衣服!
“是千夏吗?”
房间的门被推开,边上房间里休息的松阳看过来,笑意盈盈的:“果然是辉夜姬吧,从月色里出现的小姑娘。”
他走过来,手指轻巧地碰了下少女的额头,就好像羽毛落上去似的。
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能把自己砸进地板的松阳的力气,坂田银时觉得自家恩师有区别对待的嫌疑。
“千夏,如果是梦游的话也该醒醒了哦。”
“银时要骂人了。”
吉田松阳语气里满是促狭笑意,看得一时不知道怎么推开少女的银时一阵恼怒。
如果不是笨蛋千夏四肢不勤怕推开能摔到她的话——坂田少年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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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就这一次。
毕竟……笨蛋哭得好惨哦。
“……松阳?”
“……”
千夏懵了。
她鼻音很重,抬头看了眼周围眼熟的家居摆设,又看了眼趁着自己松了劲儿赶紧就脱开的坂田银时。
“我这是……私塾?”她后知后觉有些热,下意识看向松阳,而老师很乐意为她解惑。
“距离你之前走的话,是正好过了七天。”
“欢迎回来,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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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松阳没有多问其他的,一是今天实在是太晚了,少女年纪也不大,需要休息。二是他看见了还被千夏拿在手里的杯子,他接过来倒了杯水又塞了回去。
望着这样的吉田松阳,千夏喝了一口水。
“松阳。”
“老师……”
一直揪着的心好像都落回了胸腔。
这是松阳老师活得好好的时间,是银时还没长大的时候。
是对于我来说久别了三个月却又回归的珍贵奇迹。
她说:“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