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姜寒藏忽然笑了，他几乎要碰着宫白的鼻子。

    “你那么怕我做什么？我伤害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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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白不说话，他觉得姜寒藏醉了。

    像撸猫一样，姜寒藏的大拇指在宫白的后脑勺上蹭了两下，用一种醉汉的语气道：

    “宫白，我没有伤害过你吧？不管你怎么想，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不要总是把我当成敌人。”

    “那我该把你当什么？”宫白冷笑着，挥开姜寒藏的手，“兄弟吗？”

    姜寒藏沉默了片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当然可以做兄弟。又或者……我们本来就该是兄弟。我是被你的父母抚养成人，你的姊妹就是我的姊妹。宫白，这样的我们，应该是仇人吗？”

    他越说，宫白越生气。这番话，在前世姜寒藏也对宫白讲过。言之凿凿，情深意切。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兄弟！”

    像前世一样，宫白愤怒地朝他吼道。

    或许是他这样咆哮生气的模样太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姜寒藏突然按住他的双手，然后快速地在宫白脸上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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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宫白僵硬了。

    时间静止了。

    “不做兄弟，那……这样呢？”

    姜寒藏低语着，温热的唇挨着宫白的。起初还只是轻轻地磨蹭，但大约是震惊到离魂的宫白没有反抗，姜寒藏的目光迅速转暗，把人按进了沙发里。

    酒气混合着男人雄性的荷尔蒙漫进唇舌，伴随着蛮横的力道，唇齿激烈地碰撞。

    宫白清醒了。他用力地挣扎起来，期间还踹了姜寒藏一脚，最后终于把人推开。

    姜寒藏还想压上来，情急之下，宫白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

    静谧的书房里，这一声格外清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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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寒藏的脸都微微偏到了一边，可见宫白用的力气之大。

    宫白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他克制着声音，眼里燃烧着屈辱的火焰。他的声音颤抖，他低声问：“姜寒藏，你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寒藏已经压在了沙发上。此刻被宫白推开，便顺势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但就是这样，姜寒藏的依然与宫白持平，压迫只多不少。

    “你说我知道什么？”姜寒藏的眼睛凝视着宫白的，大拇指擦过下唇。

    宫白整理着语言，他想问姜寒藏是不是也是重生的，是不是知道前世发生的一切。

    “就是，你，你为什么那么做？”宫白尽量让自己显得愤怒，不慌乱。

    姜寒藏盯了他几秒，垂下目光。然后又坐到后面的沙发上，身体靠靠垫，仰着头看天花板。

    “没有为什么，就是你总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你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