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文盲的第十五天!
少了少了,少屁啊!自己那么些工分换来的粮食一点数都没有吗?
大队里哪个小孩不做点割草、拾牛的活计,就江家一个江苹小丫头小学不上了之后就天天懒在家也不赚工分。江金也是放农假不知道干活,平时也是一放学就到处玩,到处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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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有江梅这个记工员也做的马马虎虎,拖拖拉拉的,天天往知青点跑,搞得男知青围着她团团转。
都仗着江海在县里有工人职位,好像就比村里人高一截似的,一家子就没几个省心的!
李红星是真的心累,大山村在大山里,山路崎岖,交通不便,到镇上都要三个多小时。
大队里地不多但也算不少了,结果每年产量都低,交完公粮分不了太多在社员头上,加上大队里也做不了什么农副业,每年评比他带的队都是垫底的,什么拖拉机,化肥,机器,好玩意儿都轮不到他们村。
他为建设家乡祖国一腔热血的心被打击的稀巴烂。
更别提在他看来面前就是几个小孩打架,大人凑什么热闹,当然他选择性忽视了江梨巨大力量。
但他不想管,王翠花逮到他怎么可能如他愿?
“大队长,你们看看这两个白眼狼,心眼就是毒!”女人像终于找到顶梁柱,添油加醋地哭诉起来:“吃我的喝我的,还偷我钱,一百多块钱呢!这表就是拿我钱买的哟!我要把他抓起来坐牢枪毙去!还打我家金宝,要快被打死啦!我可怜的宝啊!天杀的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她本说的好好的又开始声音扬疾起来,女人嗓子又尖又高,李红星的神经被吵得突突跳,急剧胀痛起来,他使劲搓了搓太阳穴,立马大吼一声:“别吵了——”
霎时,院子重归安静,李红星满意了,他看向已经乖巧停手站立的江梨,问询道:“江梨同志,你说说偷钱的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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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没有直接回话,反而先接捧高大家伙:“大队长,各位叔子婶子们,你们都比我吃得多看的也多,大家有没有看过这种表?”
她将手中的表递给李红星,男人接过了来,仔细详细观览,身边的人也纷纷凑近,这一看都七嘴八舌的评论起来:
“这啥牌子手表啊!黑漆马虎的。”
“大家伙,见过这表没?”
“反正我是没见过这种,表针都没有啊!”
“我没带过,但我看过不少,反正没见过这样的!”
“确实啊!表针都没,这是表吗?”
“这是手表吗?有钱也不买这样的!”
“”
李红星仔细翻看手中物品,他是没有手表的,不过他看过不少城里人带过,也在百货大楼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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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女儿去年结的婚,嫁的人家不错,结婚就购齐了手表、自行车、缝纫机这三大件。
那手表他还特地试戴带一下,海鸥牌手表,通体银白色的表盘表带,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一看就是贵重东西,戴在手上他就舍不得摘下来了。
而眼前的表,说是手表却没有表带,只有表盘,略显方型表盘的黑釉无光,里面什么表针都没有像是一块毫无生命的黑石头,仍在地上都不太起眼。
“没见过!”李红星摇摇头,他又的问:“这是新出的牌子?”
他语气迟疑,实在这表带在手上也太不起眼了,谁有钱会买这样这块破石头的表!
江梨挽唇:“大家伙当然没见过这样的表,而且全世界就这一块表。”
王翠花像找到她的漏洞,立即语调扬高:“哈?那这表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是我爸以前自己找零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