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冲冲地道，还没说完，就见江言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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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楚阳忘了言语，下意识地又凑上前，学着江言的动作舔了一下。

    江言：“……”

    江言一把推开楚阳，捂着嘴唇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楚阳回过神，耳根微红，故作淡定地道：“怎么，你要是生气也可能咬回来。”

    江言：“……”

    楚阳：“……”

    江言胸膛起伏，恼怒道：“我不想看见你！”

    本来还觉得尴尬的楚阳，闻言，双眼微眯，不紧不慢道：“那可不行，江伯父江伯母让我好生照顾你呢。”

    江言冷着一张脸，盯着他看了许久，克制道：“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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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就是又要回避，楚阳目光微聚，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我闹？你要是不喜欢我你早说，这样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给谁看？”

    “……”江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我说了你就会听么？

    紧接着，楚阳又道：“是谁跟我说喜欢我，这也是我逼你说的？”

    “……”

    江言无法反驳，毕竟小时候的江言确实说过。

    “楚阳，我……”江言声音顿了顿，本来想说的话在看到楚阳的表情后又咽了下去，暗想：在江言面前都不装了，看来心里确实气的很。

    “抱歉。”江言低下声，为了不刺激还在气头上的楚阳，只能自己先妥协了，“刚才有点头疼，心里有点烦，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闻言，楚阳狐疑地看着他，但终究还是担心占了上风，表情一垮，委委屈屈地道：“你从来没凶过我。”

    心知曾经的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江言看他又开始戏精上身，尴尬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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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那张脸好看，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自从你醒来就各种奇怪，不仅对我很冷淡，还经常答非所问转移话题。”楚阳抱怨道。

    江言回答道：“……有吗？”

    “有！”

    江言移开视线不去看他，找了个撇脚的理由：“大概是车祸后遗症吧。”

    楚阳：“……”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