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和野人花
定,若有所思,柳羡鱼一看她这小表情有戏,又道:“你要参选公主侍读了?景阳公主今年十二,她原先有个侍读随父母去边关驻守,你加把劲,估计有戏。”
柳羡岚大惊失色,眼神带了点忌惮,这些话吴氏都是关起门来和她说的,三姐怎么会知道?
“你娘把她的家生子安在我的落梨院拿捏我,她肯定没想到眼线也会反水,这一切当然是白莲告诉我的。”柳羡鱼欣赏着她不敢置信的眼神,继续按原书讲剧情,“白莲的爹不是一个小管事吗,做假账被发现后,他对娘可有一肚子牢骚呢。”
柳羡岚:“……都是白莲告诉你的?”
柳羡鱼一挑眉,想起她刚来时还敲昏过一个胖婆子:“不止呢,白莲天天正事不干,就和宋嬷嬷蹲在我的窗沿下碎嘴,说娘扣扣索索,宋嬷嬷还说她们迟早要投奔表小姐去。”
“四妹妹,你说陈妙嫣会阴阳怪气对付我,下一个,会不会是你?”柳羡鱼继续在她耳旁轻声慢语。
柳羡岚觉得柳羡鱼不对劲,三姐从前只会哭和瞎闹,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整个人浑然就变了,巧舌如簧,说话直击痛点;她没有丝毫惶然,反而满脸不屑,有恃无恐。
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悄然改变了。
似是想到什么,柳羡岚唇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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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她的视线,柳羡鱼从容笃定地笑起来,将臂钏递给柳羡岚。
这次,柳羡岚接过了她的臂钏:“多谢三姐,祖母那边不能迟,我先走了。”
柳羡鱼抱着梨花白粲然一笑,眉眼飞扬:“无妨,你且去。”
落梨院的牡丹才鼓出小花苞,白莲烧了一大锅滚水灌进花洒壶,她眯着小眼睛滴溜溜瞅了几圈发现没人后,勾起嘴巴嘻嘻笑起来,把滚水全部浇在牡丹花根。
一旁望风的丫鬟绿茗拿着小铜镜给自己点唇:“我的好白莲,你最近点也太背了吧,以前你给她的饭菜里丢耗子粪都没发现过,怎么这回吐了口水就被逮住了,还被小满那壮墩给按住全灌了下去,宋嬷嬷养着伤活全都给你做?”
白莲怄气道:“我这就浇死她的花,等你爹多扣些她的银子,你可要给我分成呐。”
绿茗嘻嘻笑:“咋俩谁跟谁啊,一定一定。”
绿茗跟白莲同为吴氏的家生子,同为二等丫鬟,同住一个屋,一丘之貉的两人一起长大,白莲的爹犯错连累白莲,绿茗还在吴氏的院子里管花草,白莲来哭诉的时候绿茗就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把柳羡鱼院里的花草都烫死,反正三小姐从不关心院中事,她那个脑子也看不出来什么,还能给绿茗专管柳府花草的爹多揩点油水。
可三小姐是现在是柳羡鱼,恶毒女配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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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落梨院,柳羡鱼就看见白莲身畔那面生的丫鬟,削肩细颈水蛇腰,鹅蛋脸上画着细细的新月眉,点了柳羡月同色号的桃花唇,看着就很……
反正柳羡鱼觉得这丫鬟不是什么好角色,一看就像古早狗血文里男主身边第一个通房,最爱给女主摆谱的那种。
绿茗忙给搞事的白莲打了个手势,才不情不愿地给柳羡鱼行礼:“奴婢见过三小姐。”
柳羡鱼然有兴趣问:“妖精,报上你的名号!”
绿茗:“奴婢绿茗,是桐……”
绿茗?绿茶?柳羡鱼毫不客气笑出声:“你跟白莲是一伙的吧哈哈哈!”
小满眼尖,一眼看见白莲手上的花洒壶还冒着丝丝的热气,顿时喝道:“狗奴才,你是不是给小姐的牡丹浇热水?”
白莲手一抖,急忙胡说:“就是啊呸这是新进的花肥,小满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吗?”柳羡鱼大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