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思
“最后柳羡鱼还是跳了湖,和闭气昏死过去的柳羡月一齐昏了。
而后倒头一闭眼,睡了三天。”
小九坐在姜荣院里,给她的黄毛小犬喂绿豆糕:“事情发展就是这样啦,慈宁郡主脑袋磕破,陈妙嫣昏迷,柳三小姐好好的。”
小九顿了顿:“不过我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
姜荣哦了声:“管我什么事?”
“我见过许多人,唯独你看柳三小姐的表情不一样。”小九很笃定。
姜荣似是而非的笑了声:“那随便你怎么想。”
小九摇摇头,也不多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六殿下让公主去安抚慈宁县主,吩咐我们要对柳家生意做点小手脚,无非就是让柳广进少攀扯霍家,你到现在都没有去,到底为什么呢?”
姜荣:“我有更好的法子。”
小九笑起来:“我可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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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荣从书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六殿下,你就知道了。”
小九收好信件,一扔小扫帚:“行,三天后我再来。”
看着她一蹦一跳出了门,姜荣很疲惫地抓了抓头发,只觉得自己凭直觉的猜测有些好笑。
还记得他第一次收到锦囊,同时在屋顶听到声猫叫,而柳三小姐,就有一只猫儿。
猫儿叫声柔软,不是因发|情而嘶叫的野猫。
收信那日,小九说正好是柳三小姐被关佛堂的夜里。
姜荣轻缓地抚平书角的褶皱,薄唇一勾。
或许是时候揭开猫儿的真面目了。
后院的小湖并不深,柳羡月只不过呛了几口水,更多是吓得,这时候也不计较什么塑料姐妹情谊了,死死抱住同跳下去的柳羡鱼不撒手。
柳羡鱼不想背锅跪佛堂,正好借此下台阶,睡了三天不想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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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实在饿得装不下去了。
她颤了颤睫毛,感到有人轻柔地沾湿帕子为她擦脸,指腹划过她的鼻尖,痒痒的,柳羡鱼就忍不住想打喷嚏。
“阿嚏!”
一睁开眼,就见是薛姨娘揉着帕子一脸嫌弃地坐在床边。
看到她睁眼,薛姨娘偷偷一撇嘴,装作惊喜的模样:“哟,三姑娘这才醒,我的月儿早就能下床了。”
柳羡鱼静静看她一眼,将一绺头发挽至耳后,开口,却是无尽温柔的声色:“薛艳娘,这些年你是一点都没变。”
薛姨娘一抖手丢了帕子,捂着嘴巴死死不让自己叫出来。
这不是三丫头,小姑娘可模仿不出来这种嘲弄中带着可怜的语调。
我死都忘不了你的声音,杨靖荷!
“薛艳娘,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柳羡鱼带着嘲弄地笑,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向跌坐在地的薛姨娘,“想做坏事做不干净,骂骂咧咧没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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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般悲苦事,庙里的菩萨也就看个热闹,你们才是真菩萨。”
“我在湖里看了你们十五年,我的心早根湖水一样冷了。”
偏偏这时候屋里没人,薛姨娘在地上连滚带爬,好容易抓到只花瓶,忙紧紧握在手里,尖着嗓子辩解:“我没有,我不是,夫人我真的有护过三姑娘,可老爷……”
柳羡鱼嗤笑一声:“薛艳娘,还不说实话的话,我看月儿这姑娘生得好,不如给我做个伴?”
薛姨娘凄厉地举起花瓶,试图朝她比比划划:“杨靖荷,不要以为我怕你,胆敢害我闺女,你死都要拉你下地狱!”
柳羡鱼就笑了:“别说拉我下地狱,我就是地狱。”
薛姨娘这一嗓子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