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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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放了药箱,便坐到了床边把脉。
一众人都屏息看着。
“这小娃娃是受了风寒,加上急火攻心,势头有些猛,看着厉害,实则不会伤及性命,各位夫人不必太过忧心。”
听了这话,众人才都安下心来,荣华也跟着吁了口气。
殷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因为一泡尿又差点送了命。
“因为娃娃太小,不宜用药,可以用温水兑点白酒,擦拭全身,像腋窝,腹股沟,足心,都着重擦一擦,切记一定不能再受寒,屋内要多加点炭火,这样往复几次,烧就能退下来了,过个几日便又生龙活虎了。”大夫说完便起身拿了药箱,准备告辞。
“谢谢大夫,麻烦您跑一趟,我这便安排人送您回去。”荣华看着大夫一把年纪还东奔西跑,属实不易,对着小梨使了个眼色,便道,“小梨,送送大夫。”
“是。”小梨得了指示,走上前去。
“有劳夫人了。”大夫作了一揖,便跟着小梨出了房门,临走的时候,接了她递过去的两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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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看着许妈妈她们接了热水,便帮冬荣擦起身子来,她在一旁也帮不上什么忙,等到确定没什么大碍了才领着小梨准备回去。
袁奶奶跟着走了许久,被荣华劝了好一阵才停了步子。
她看着两人往南苑去,直到人看不见了,才转身往回走,“哼,也不知那死去的娘和走了的爹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这小子日后若是敢背弃王妃,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荣华和小梨正沿着回廊往回走,刚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湖边凉亭里坐着个人。
“是王爷吧?”小梨轻声道。
荣华想说,这大半夜发疯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受了风寒也不好好歇着,还跑出来对月伤怀。
她叹息一声,对小梨道,“你先回去吧。”
小梨以为夫人终于开窍了,捂着嘴笑,“诶!”
荣华走到凉亭里的时候,周清柏正拿着一个玉质小酒壶,自斟自饮,“舍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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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荣华不知他这突然的怨气是因为什么,还是伸手拿过了他的酒盏,“既是受了风寒就不要饮酒了。”
“夫人对不过今日才相识的老弱妇孺尚且如此关心,为何独独对我如此厌弃?”周清柏欲拿过她手里的酒盏,然后就碰到她冰凉的手背。
荣华站在桌边,和他四目相对。
良久她才道,“周清柏,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娶我的第一天就应该知道了。”
周清柏听着她话里的怒气,叹了一声,起身拿过搭在腿上的貂绒披风,抖落开,罩在她身上。
“是为夫不好,夫人莫气坏了身子。”他说着就准备揽着她回舒苑阁。
“这是什么?”荣华看着肩膀上的浅黄色皮毛,蹙眉问。
“你总是只穿那一件,我便着人新做了一条,那小东西不好抓,倒费了不少功夫。”周清柏说着,似有邀功请赏的意思。
“不用费这心思,我不爱穿这些带皮毛的东西。”她说着就准备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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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柏扶着她的肩,不让她动,“那狐裘披风夫人不是喜欢得紧?”
“那是我阿爹托人仿制的,并非……”
“知道了。”周清柏没等她说完就截了她的话,然后高声道,“小梨,送夫人回房。”
小梨正躲在墙角,听到自己的名字,赶忙跑了过去。
周清柏拿着那披风,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凉亭。
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