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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昨夜波折,怒气攒到今早,加之方才起身还扯到了昨夜被刺在侧肋的伤口,由此,那刺客的死法儿,他都想好了千百种。
冷着眉眼由人侍奉着更衣梳洗,用过早膳,才坐到书房,向身侧程铄问道,“昨夜审讯都审出了什么?”
身为李怀昭亲卫统领,程铄行事,自是干净利落,此时细细禀报着,“此人早在数月前便已串通了几个小厮,所以前来府中说书时,躲过了搜查那关,藏下了刀片,连带不忠的小厮,属下昨夜一并收监看管了起来,听候殿下发落。”
李怀昭点点头,浅呷杯中茶,他也知此番是自己大意了,竟不知自己藏的这么严的唯一一点儿喜好何时被打探了去,还由此出了这档子事。“可有查出何人派来的?”
“那人一口咬定是九殿下,但属下只觉蹊跷,现如今尚未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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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昭报以冷笑,“若是小九都会害我,那世间还能有纯良之人了?把刺客带上来,还有,待会儿教人按方才吩咐的通禀。”
“是!”
……
两小厮将人拖来,原是一女子,鞭笞痕迹致使她已衣不蔽体,满是污血的面庞,仍能分辨其此前美貌,但此时此刻,她却仅能瘫躺在地,意识不清看向主座之人,即是她昨夜只差一点就能杀了的人,自知死到临头,该做的亦都做到,只求死个痛快。
随她诡异嗤笑,蓦地,只见有鲜血从她嘴角流出,程铄反应极快,知晓她怕是想咬舌自尽,忙不迭上前掰开她的嘴。
李怀昭无动于衷,只觉不耐,懒懒抬眼遣小厮道,“给她药,止血即可。”他不怕这刺客死,更不是怕她落得说不出话的下场,只不过是现在还没问出他想知道的,自然就不能教这人死的太快罢了。
见那人性命无忧,找准了时机,李怀昭示意程铄,程铄随即退下,李怀昭捡有的没的,说了半天,不一会儿,只见一小厮匆忙推门而进,惊魂未定的模样,“殿下!颐王来了说是来要人!拦都拦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