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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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昭看着眼前一把柴“少年”，白皙侧脸上伤口显得格外刺眼，红肿的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想来他初次见识那些手段，确实被吓到了，更何况，他还能震惊下来，立即分析起此事，勉强还算不错，倒也没那么差。

    李怀昭语气便不由缓了几分，“对待此事，我自有法子，方才一番话，也不过是想告诉你，不必太过顾虑，做事周密没错，但许多时候无需瞻前顾后，安心准备殿试就好，三天后，你可就是朝廷命官了。”

    “是……”终于和李怀昭说完了话，本就累到了极点，和他说话还要句句用脑，陈西辞觉得有些站不稳。

    李怀昭也将陈西辞不适看在眼里，是深谙恩威并施之道，亦或是连自己都不知为何会对陈西辞忽然“善心大发”，“待明日再趁早走吧，今日留在府上，叫小厮带你去西院，好好休息。”

    今日见这蠢物看着可怜兮兮的，李怀昭忽然想起了二哥生前养在身边的一只小白狗，有双黑亮的眼睛，看着有些笨，总是摇着尾巴跟在自己身后，对外人叫的凶狠，可对他，是温顺又听话。

    是以李怀昭觉得陈西辞便是如此，只要对外能做事会做事，对自己忠心又听话，那么甭管是男是女，他都无所谓，甚至他也可以待她更好一些。

    他决定了的，自是不管陈西辞回应与否，唤来小厮，“带公子去西院歇息，再叫膳房做些饭菜，一同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