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也知道这陈西辞防着他,可这会儿高兴,不管那些,热情招呼,“哎呀!程统领叫我来的!快来后院,来喝酒!”
陈西辞弱点千千万,唯独饮酒最致命。
她很是喜欢喝酒,喜欢得不得了,虽然……并不能喝也极易醉,不过醉了也只会倒头睡,乱说话撒酒疯都是没有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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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李怀靖说起来喝酒可当真是勾起来她肚子里的馋虫了,又有程铄他们,陈西辞也没多犹豫,乐呵呵点头,“我马上过去。”
也不管收拾行李的事儿了,屋子里的蜡烛都忘了灭,一溜烟跑到后院,果不其然,程铄阿齐还有李怀靖正坐那儿高处等着自己呢。
陈西辞也算身姿轻盈,几步就跑上阁楼,拿了杯酒便像程铄他们一样倚着栏杆坐下,一口饮尽,转而回头望了望这眼前景象,“还挺会挑地儿的,这小阁楼夜里观景还不错。”
董西那狗官会的很,府衙选在津城高地,又建了这高耸的阁楼,院子里的景色尽收眼底不说,还正对着外边儿主街,夜里市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热闹也都瞧得见,虽说远比不上从前的热闹,可也是有了生气的。
就这样,几人扶着阁楼栏杆,任凭清风拂过面颊身畔,同挚友一起把酒言欢。
还是程铄先举杯,拍了拍陈西辞单薄小肩膀,“西辞,此番救灾,咱们也算是共过事了,自此以后,咱们就都是兄弟了!我和阿齐都年长于你,以后一定对你多多照拂。”
“好嘞!那是要谢过你们了!”陈西辞被程铄的认真模样逗笑了,也举杯撑着个结拜架势般,和程铄碰了个杯。
程铄本就是个豁达的,这会儿又实实在在拿陈西辞当兄弟,开始说起彼时初见“害!西辞,你是不知道,彼时地牢逮你那回,我同阿齐可当真是见识了,嚯!真神了,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那气概在你身上一点儿瞧不见,反倒是那骨子里透的怂劲儿,啧啧,绝无仅有啊!”
阿齐笑笑,倒没多说,可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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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去,陈西辞已经满脸通红,声音也高了起来,糙汉子一般抬了条腿踩上椅子,胳膊撑在膝盖上,拿着酒杯晃晃悠悠,“你还说!当初给我带殿下眼跟前儿,我原本是昏过去,你倒好,那一脚差点儿给我送走,还是阿齐要好些,好歹之后看我要摔下阁楼还知道搭救一把。”
“阿齐?可快算了吧!不知道蜂子都是看起来好好儿的,可其实都给刺儿藏起来,一扎就要命啊!”程铄和阿齐这些人都一起长大,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再清楚不过。
阿齐瞪了程铄一眼,他可是从来都得到喜欢正面评价的,转头对陈西辞笑笑,“甭管你程兄,西辞眼光自然不错,你齐兄我是要比他要好的。”
李怀靖听着这初见印象,也插话进来,“我初见西辞兄就觉着像个小娘子!再后来又觉得傲气的很。”说着还有些不满。
陈西辞喝了酒,也依着这些天摸索到这九殿下的脾性,毫无忌惮的瞪了可爱小殿下一眼,“我虽说是男生女相,可生平最不愿听到被说像个姑娘。”
李怀靖可是经历李怀昭照看长大的,这区区陈西辞一个眼神儿起不到任何作用,还被他满脸不在乎忽略过去,调皮补了句“可你就是像啊。”
就这样,几个人这会儿也不想什么正经事,聊着些有的没的,在好听的碰杯声中一杯接一杯,不过,喝酒这事,程铄阿齐二人不用说,常年跟着李怀昭征战沙场,就算仅凭着胜仗庆功酒那酒量也是早早练出来了,皆是海量,李怀靖不是轻易能醉的主儿,可这会儿也喝多了话痨起来,最“厉害”的还是陈西辞,一小坛子酒下肚就迷糊起来,看人重影儿,不辨物件,拿起小酒坛子能当大甜瓜啃。
还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