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都像是刀子,扎进了韩灯的心肺。
这几天,微博上的舆论都是如此,陈汝可的热度越高,韩灯挨的骂就越狠。
他该如何去解释?
就算解释了,真的会有人信吗?
韩灯打开啤酒的拉环,用力地往胃里灌了一口。
沁凉的酒顺着喉咙流进空空的胃里,很快就火烧一样地疼起来。
韩灯很少喝酒,他很珍惜自己的嗓子,总是小心又小心,生怕多吃了些什么刺激性的东西,就会毁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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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只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用最懦夫的方式。
他切掉了微博,打开了录制好的那首歌。
我愿自燃
去做那飞蛾
我想改变
成为振翅的蝴蝶
去追吧
其实它并不遥远
只要再伸伸手,伸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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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勇敢一点
少年清澈的、清风拂过草地、森林一般凉爽又清新的嗓音似乎响在昨日,现在的韩灯,恐怕没力气再唱出这样干净的歌。
他怕身上渐渐累积的戾气会带入到歌里,毁掉它。
我没有力气了,韩灯想,真的。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没吃东西,胃里空空的,现在又喝了酒,像是火烧一般的疼,醉意像是势头正猛的海浪,直直地朝着他扑了过来。
韩灯放任自己沉浸在这样的感受里,只有疼痛,才会让他感觉到舒适。
像是自虐一样,整个晚上他都在循环着一首歌,重复的旋律快要把人听吐了,韩灯也没有按下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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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韩灯迷迷糊糊地按了接听键,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几乎要穿透韩灯的耳膜,但他却觉得自己还没有醒。
“喂。”
那是一个充满了沧桑的声音,他的声线会让人觉得他刚刚经历过了一次嘶哑的大吼,声嘶力竭到扯破了嗓子,隔着话筒更显得失真。
“喂,你好。”
韩灯也这么说,甚至保持了基本的礼貌。
“你是韩灯吗?一九年的韩灯?”
韩灯依旧迷迷糊糊的,喝醉酒的感受让他无法保持清醒,他揉了揉眉心,对对方奇怪的话语未做评判,就那么嗯了一声。
对面有些寂静,打来电话的人安静的时间实在是有一点久,他似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重重地叹了出来,而后竟然有些紧张。
他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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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请你一定要参加星延径的选秀,一定不要放弃你的梦想,还有,一定要替我······不!替我们,揭开陈汝可的面具,让大家知道,到底谁才是窃取了别人作品的人!求你!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不——要放——弃!”
电话最后的声音被电流扯得断断续续。
外面的雷声渐响,已经开始下雨了。雨滴落在车上、树上铁皮上,声音大的仿佛在韩灯耳边。
韩灯想要贴近一点,好听清楚那人说的话,却因为噪音一直在干扰他,没办法听清楚。
韩灯有些懵,他不明白那个人在说什么,可直到最后电话被切断,对面也还是在重复相同的话。
韩灯勉强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见电话上显示的四个井字符号,来不及奇怪,就又像是被什么拉着一样,不断地下沉着,坠入一个似真似幻的梦里。
梦中的一切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纱幕,显得不太真实。
韩灯看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