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
魏桓闷哼,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手劲……”“怎的?不服。
”明娴扬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作势还要再来一下。
魏桓揉了揉胸口,无奈笑道:“心服口服。
“你方才为何不准我说?”明娴问责,“他张家蛀虫做派,已经贪图至此,事到如今咱们还要忍让?”魏桓摇头,“我容忍张桧更多的是怕牵连自家。
”魏桓念在张桧是阿衍的亲生舅父,对他以礼相待,奉为座上宾。
可他如今这般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再好的脾性也难以忍受。
可若是两家突然断了来往,且不论外头人言可畏。
随口一句将军府厌弃姻亲,张家大肆喧闹,御史台捉住些风吹草动,便以此事为由参他一本。
朝中局势尚不明晰,君心变化莫测。
闻姚左迁一事,他为其奔走已然遭受波及,如今要是家中闹这一遭,恐怕是劫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