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
面在那里站着等自己,文西米也停下了脚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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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睡着了。”文东面胡扯了一个理由,其实是他专门来这里等文西米。
“好。”文西米对文东面点点头,离开这个时候被文东面制止住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文西米这个问题问的,让文东面暂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
“那我走了。”文西米也不想去问什么文东面拦着她做什么,而是直接说道。抬起脚步,又要离开。
“等等嘛,好几天不见了,你这么冷淡是为什么?”
“那你说事。”站定脚步和她说,文西米的语气听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什么。
“嗯。”被文西米盯着让说,文东面一时还说不来话。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问了。”文西米看着不说话的文东面,知道是要在这里纠缠,她看着远处文东面带来的侍女,说道。
“你说。”文东面正色,让文西米尽情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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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对于瑞王伯家里的幕僚那么熟悉,王伯知道吗?”文西米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啊,这个……”文东面心里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文西米果然是怀疑了,有了肯定的决断,但是文东面面上还是一幅吞吞吐吐的样子,说道:“应该是知道的吧。”
“原来瑞王伯是知道的。”文西米忽然笑起来,接着问道。
“那堂兄,你来瑞王府这么勤不会有事吗?”
“有事?会有什么事?”文东面好像没懂文西米话里的意思,一脸无辜地问道。
“看起来是不会有事咯。”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堂兄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的那份名册准备什么时候“不小心”弄丢或是被偷走啊?”
祁温尔对于布料的那件事情态度不对,明明他已经知道文西米的名册里面记录着什么。当知道有很大几率被撞倒文西米的人偷走了,祁温尔那么积极地拿走布料,现在他却遮遮掩掩,很有可能在他心里,名册没有那么重要。
至于端王,那么一个疼爱女儿的人,好几年前的一本养育手册都会时时翻看,记着那么多的标注笔记,会对于这一本名册可能会导致自家女儿发生生命危险视若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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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整件事情端王的态度就能透露出他们是有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端王并不想让文西米参与,也不想让她知道。但是名册不可避免地在文西米手里,也就是说名册很有可能是假的,是为了引人上钩的鱼饵。
上钩的人是谁呢?
能够包庇薛贵在各地作案的人,权势很大。但大的能大过皇上吗?当然不能。
能够害得一位长公主的驸马,一位王妃以及一位皇上的妃子当场死亡,能做这件事情的人不多,敢做这件事情的人也不多。
瑞王的名声从先皇时期就很好,而皇上一直都不是先皇所属意的皇子。看皇上对瑞王甚至端王这些兄弟的态度,想要对付他们也不奇怪。
得知了皇上要对付自己,又知道当年旧事的罪魁祸首就是皇帝,那么反击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所以有问题的就是那个鱼饵:名册。
“哈哈。”听到文西米的推断,文东面忽然笑起来。
他忽然提起一个看似不相干的话题:“堂妹,你知道我母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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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妃?顾家。”
祁温尔的老师,大儒姓顾。刚才和文东面熟悉的瑞王幕僚姓顾。
顾,这个姓氏。没有其他姓那么多,但是也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