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了个干净
来。
“大人!”阿大看着秦松的样子很是担心。
“无妨!”秦松缓了缓,才抬头看着李扶摇离开的方向,声音几不可闻,“阿大,你说当年我把她带在身边,到底是对是错?”阿达面露不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属下不懂,但是属下知道,不论是大人还是李捕头,都可以为了查清当年之事付出任何代价!”秦松摇着头苦笑:“任何代价?我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可惜恩师教导我一场,我却未学得他半点本领,以致如今想助扶摇一臂之力,都无能为力!”“大人不可妄自菲薄,若非大人这些年四处奔走、结交,李捕头又如何能在松阳县以外的地方插手命案呢?”“唉~”阿大的话并未安慰到秦松,反而让他觉得自己连累了李扶摇,“若非我碌碌无为,扶摇也不至于劳累若此!”李扶摇离开后堂,径直去了衙役坐班的差房。
“李捕头!”这会儿不当值的人正三三两两坐在里面吹牛聊天呢,看到李扶摇进来,迅速站起来抱拳行礼。
“嗯!”李扶摇抬头示意他们往外,“都到院子里来!”“是!”李扶摇看着站在院中的捕快,快速对人员做出安排:“自明日起,齐虎,你与今日值守内衙的冯文轮班!”“是!”"王朗、赵钱孙、刘良你们三人各带五名衙役,一日三班驻守在洪家山水库,以防有人靠近放水!"“是!”“周武、何山各自率领三人去松阳县辖内村落组织青壮疏通河道!令,通知各村村长,组织村名修缮房屋!”“是!”“一应人马武具,都去仓使和吏目出登记造册,方可领用!”“谨遵钧令!”若真如秦松所言,松阳遭遇大旱,那么大旱之后必有大涝,总要有个准备!安排好各处人员之后,李扶摇再次去了刘其成那儿。
“李捕头!”刘其成把放在一旁的卷宗递给她,笑呵呵地打趣,“其实,李捕头你可以把这份卷宗直接带走,等你看完了再给我送回来也是一样的!”李扶摇眼眸微动,随即又把心底的蠢蠢欲动压了下去,摇摇头:“这不符合规矩,按制,我只有查看卷宗的权利,不能擅自将其带离!”“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刘其成轻轻拨动盖碗,“何况,你这也是为了公务,又不是拿了卷宗去做坏事!”李扶摇不再搭话,而是皱着眉将关于郑晖的所有记录,翻来覆去的看。
刘其成见状也不再劝,转而说起郑晖的事:“这人也是倒霉,一直在县城里干苦力,赚了些银子打算回家给老娘盖房子,没想到摔死在沟里!我在松阳县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那里摔死过人呢!”“是啊,好端端一个大男人,居然在能过马车的路上摔下河沟,从而送命,这事儿想都不对!”李扶摇放下手里的卷宗,凝着眉,喃喃。
三天前。
“大人,有百姓来报案,说是城外往东五里发生了命案!”“哦?”秦松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扶摇,“我去看看……”“大人!”李扶摇皱眉将人拦住,“还是卑职去吧!您刚服了药,不宜操劳!”秦松看着她眼神中的坚定,松口:“也好,你多带些人,以防死者亲人过于激动,冒犯了你!”“是!”出了县衙,李扶摇看到了来报案的人,是城里倒夜香的吴老实。
吴老实带着他们往案发地走,一路上也讲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发现的。
“今日卯时初,小人推着运夜香的车出城往东去,走了五里路,就觉得尿急,小人看那周边全是农田,路上开始有了行人,就想着往田里走走,去解决,没曾想,小人解决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的河沟里有一倒黑影!”吴老实说着,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
“起初小人也没放心上,推着车继续往前走,等走近了才返现,那哪是什么黑影啊,分明是一个人!”吴老实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小人被吓了一跳,不过看着周围路上有人,便壮着胆子喊了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