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他
第二日,小白一人待在家中。
她想着,既然要留下来,那当初她给陆枫乔说的那句话是定要作数的。
且昨日晚,陆枫乔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说床上的被褥脏了,就跟个明摆着说给她听一样,她不就是躺了那么一小会儿了,都还未睡着呢,怎能还到了如此被人嫌弃的地步。
故当陆枫乔在屋子里耍着小脾气走来走去叨叨唠唠时,小白头一回当做无视的没有理他,甚至还捂着耳朵,躲似地跑到一小角落里蹲着。
小白以为,陆枫乔叨唠久了,瞧着没辙,定会就此罢休,怎知陆枫乔就在此问题上较了真,今日一早,他竟还扯下床上的被褥,扔给她,叫她清洗干净。
小白坐在盆前,双手撑着脑袋,着实犯了难。
她一只白骨精,浑身就一光骨头,手指更不是手指,说白了就一光秃秃的爪子,这还怎么像别人一样洗衣。
搓都不能搓。
小白没沉思多久,一拍大腿,想着她做不好和想不做,完全是两个概念,若是陆枫乔回来,见着她动也没动,肯定又要说她,倒不如她试着去做一做,至于做得如何,这就不归她管了。
如此,小白从井边费力地提起一桶水,倒在盆里,弯腰,认真地搓起床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无比的认真,无比的用力。
一遍又一遍。
另一边,陆枫乔到了官府后,和杜鹏飞还有宋年等人,又去了赵府。
赵府,家大业大,死了低等下人,从外面看去,整座府邸和往日并无任何不同。
仆人该扫地的扫地,该伺候人的伺候人,一切同温飞忠没死时一样。
宋年啧了一声,瞥了眼坐在赵府不远处捶腿嚎啕大哭的老欧,摇摇头。
一行人进了赵府后,赵大人跟着来了。
不过,赵大人来,仅仅也是为了自己,自己府上无缘无故死了个下人,传出去,还当是他府上的怎么样。
自有下人发现温飞忠死后,赵大人就不时叹气,夜间与赵夫人谈话时,更是要埋怨几句温飞忠怎么要死也不直接死在他自己家里,偏生要死在他回家的前半个时辰。
晦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温忠飞虽为人不大厚道,但对自己瞎了一只眼的老母却是孝顺,每日晚定要回家一趟。
他死的那个大致时辰,也正是每日要回家的那个时间段。
故他老母,苦等在家中,久久等不到儿子回来,便拄着一根拐杖出门寻,寻上赵府,却被里面的人赶出来,她死皮地坐在台阶前。
没见到人,她怎么也不安心。
就这么等啊等的,等来赵府管家替给她一包银钱,领着她去见温忠飞的尸体。
年轻时丧夫,老来丧子。
陆枫乔听完别的下人讲着赵府门外坐着的温母故事,摸了摸鼻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周围站着的人。
赵大人还在说着晦气,要杜鹏飞尽早查明真相,还他们赵府一个清白。
杜鹏飞点头哈腰,连声说着是是是,定要找出温忠飞被谋杀的真正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赵大人忙,没同他们说几句话就赶着离了府,说是这几日生意正好,一刻也耽搁不得
赵大人一走,杜鹏飞立马挺直腰杆,一脚踢去宋年的膝盖窝,蹙眉尖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查?”
其余几个捕快皆是怕杜鹏飞看向他们,眼神都飘向别的地方,说是要去找找别的蛛丝马迹。
陆枫乔同宋年来到马棚,也就是温忠飞死的那个地方。
马棚里除了地上有一些不起眼的,尚未清洗干净的血迹,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