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他
头头,会怎么怎么样,定做得比老杜好。
宋年不去拆他的台,任他做着春秋大梦。
他一没权势,二没背景,三没后台,怎么与人相争坐上那把椅子,也就只能做做梦罢了。
后来宋年掏了掏耳朵,实在听不下陆枫乔越吹越大的牛,道,“对了,枫乔,今日我们在赵府时,碰见赵小姐了,怎么你还正经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转性了。”
陆枫乔愣住,没想起来,“什么正经不正经的,我不一直很正经的吗?”
“不是,就是你拍马的时候,还有和赵小姐说话的时候,感觉跟个胸有成竹一样,老子怎么还觉得你文绉绉起来了,要知道,你不是读的书比我的都还要少吗?”
陆枫乔读的书比宋年确实要少一点,这一点,宋年可笑话了他七八年,回回都要拿这事来说事。
偏生陆枫乔最不喜的便是别人说他念书少。
“你能别拿这事说话了吗?少又怎么了?我俩还不是彼此彼此。”陆枫乔吐掉嘴里叼着的那根野草,缓缓解释,“我拍马,只是觉得那只小棕马长得还真不错,不愧是赵府养的,一身的彪,啧啧,摸一摸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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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宋年就差喷出口水。
“还有那赵小姐,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小姐,我们俩这五大三粗的,说话直,也不怕把人给吓着了?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懂吗?”陆枫乔给宋年投去一个眼神,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宋年嫌弃地别开眼,不想再看,与陆枫乔分别后,就回了自己家。
反倒是陆枫乔回自己家时,见着院中晾衣杆上挂着的一排排洗净的衣衫还有被套,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甚至连脚步都往后退了两步,怀疑自己是否进错了门。
可没沉默多久,他又想到,他前日可是捡了个白骨精回来的,一只自个儿说着要给他做牛做马的白骨精。
陆枫乔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走到晾衣杆前,准备去看一看成果。
衣裳洗得很是干净,陆枫乔点了点头,开始认真,继续往下看。
破洞,破洞,一个破洞,两个破洞,三个破洞……
陆枫乔越往后翻看,发现的破洞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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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衣衫的手发着颤,整人还处于一种看似迷糊,实则比谁都要清醒的状态。
要知道,这可是他仅剩不多的衣衫了,这下好了,全毁了。
“小白,你给我出来!”陆枫乔扯着嗓子朝屋内喊。
小白闻声赶出来,跳到陆枫乔面前,像个少女般的扭了扭身子,低头道,“我,我做得好吗?”
“好,很好。”陆枫乔咬牙切齿,反复深呼吸。
“那我明日可以再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