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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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看不惯杜鹏飞那耀虎扬威的样儿,自个儿又到赌坊去,打算再去听听有没有赵府那件案子的小道消息。
其实他已经有点头绪了,但没有十成的把握,他还是决定先不捅出来。
毕竟就他一个小小的衙役,说不定还没把那人的罪行完全给揭露出来的时候,他就和赵府的那个马奴一样了,连自个儿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哟,乔哥儿又来了?”赌坊里的友人见着陆枫乔来,笑着给他打着招呼。
陆枫乔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
陆枫乔侧身挤过人群,上前罩着他的肩,那副混样还跟着以前一样,不过这回他的目光却快速地扫了一遍整间赌坊。
友人名叫林安,他给陆枫乔让出一个位置,开门见山,“要玩儿吗?”
“我说你最近都没怎么来玩儿过了啊,怎么,找了个在官府里当差的活计,就把我们这儿给忘了?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三天两头都往这儿跑,你小子可不厚道啊。”林安又道,还在陆枫乔胸前打了一拳,不过力道却不重。
之前,陆枫乔此人,本就是靖山安郡上出了名的混混,正事不做,老爱往着赌坊跑,便也认识了林安等人。
几人在赌坊经常碰面,一来二去,便也熟悉,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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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赢了银子,则会去请其他人上小酒馆喝两口,照着他们这些狐朋狗友的话来说,就是日子虽然过得颓废了些,但不得不承认,这潇洒呀。
陆枫乔潇洒了几年,后来,不知怎的,可能嫌家贫,又或嫌无出头,就这么有一日,忽要说着出去闯荡一番,一去两三年,再次回来靖山安郡,竟成了一名小小的衙役。
赌坊这种地方自便也没怎么来过,只有打听什么小道消息的时候,陆枫乔会混淆视听地跑来这儿,面上该玩儿的还是玩儿,只不过这消息自也到了手。
消息这种东西,人多嘴杂的地方,本就是最为流通的,上至什么朝廷变动,下至小门小户纠纷,都有人绘声绘色地讲,自也有人津津有味地听。
不过,林安他们这些人,是真没看出陆枫乔每次来这儿的目的,还当是陆枫乔是想念他们这些朋友,或者按捺不住发痒的手心,才来的这儿。
就像此时,林安还跟个照顾老朋友似的,先给陆枫乔押了一方,“乔哥儿,今日我手气好,信我,没错。”
陆枫乔跟个老爷一样,大大方方地坐着,挥了挥手,不甚在意,“都行,反正也是你给的。”
这话,说得还真没错。
陆枫乔眼尖,看见那个穿着灰色衣裳的小哥儿,起身往他那里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林安,“那个穿灰衣的,你有印象没?”
林安赢了银子,把大把的银子往怀里兜,笑得合不拢嘴,仅转头顺着陆枫乔暗暗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啊?有两三日没来了,这月还是第一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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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你不玩儿了?”林安瞧着陆枫乔要走,问道。
奈何站在林安周围的人见他赢了钱,还迟迟不肯开下一把,不耐烦催促,“别赢了银子就想着跑啊,来来来,继续继续。”
林安思索两翻,还是没去管陆枫乔,毕竟,兄弟和银子比起来,还是银子暂时重要。
陆枫乔走到穿着灰色衣裳的小哥儿身旁时,先是假装认真地看了他玩儿两把。
该跟着周围的人欢声时,陆枫乔也跟着拍手称快,该叹气时,陆枫乔也跟着叹气摇头。
装得和周围没钱下注、只能站在一旁光看、过干瘾的人无几。
穿着灰色衣裳的小哥儿已连赢了三把,感觉周身的气血都在翻滚,想着与人分享自己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