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丢人
鬼。”陆枫乔翻了个白眼。
大汉从地上爬起来,两手拍了拍屁股,围着陆枫乔转了两圈,并咬牙指着他道,“贪官,就是你们,害得老子上月挣得钱全没了!”
陆枫乔一手拖了个凳子过来,直接随意地坐在凳子上,一手还扣了扣额头,再一吹气,“首先,我不知道你是怎的跑来我家里的,更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再次,我连个官都还不是,哪能贪你的东西?最后,若是你行得正坐得端,还用得没理?”
陆枫乔没当上小衙役之前,靖山安郡内没比他更混的人,现在他坐上这个小位置,已经收敛了很多了,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别动气,别动手,气坏了是自己的,一点儿也不值得。但,他还真没见过比他更混的,竟能闹到他家里来,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他陆枫乔当年是谁。
大汉是个屠夫,一吼,腮帮子上的肉连带着都要抖几抖,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被陆枫乔轻描淡地写一说,周身的气势都莫名矮了一大截。
“你不是在官府里当差吗?为民服务,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写的啊!”大汉想到此处,挺了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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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读书少,不认得这四个字,而且。”陆枫乔微微往前倾了倾,痞气十足,“为民,也是为良民,你是吗?”
“你你你,你别欺人太甚!”大汉舌头打结,除了直直指着陆枫乔,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就在两人僵着的时候,屋内的小白听见动静,从里屋的窗户处支了一小道缝隙,探出个脑袋,想要凑一凑热闹。
却不想此时吹了一阵妖风,窗扇啪的一声被吹下,打在她头上,并把她的脑袋也给卡住了。
场面一时太过静止,太过诡异,也太过尴尬。
还在和陆枫乔干瞪着眼的大汉听见声音,朝那儿望去,望见窗户处卡了一个头骨在那儿,他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腿却很诚实地开始打颤,周身再一软,就这么倒了下去,两眼就差再翻白。
陆枫乔诧异,跟着往后望去,顿时扶额,深吸了口气,但他又不能明晃晃地过去救人不是,不对,是救白骨精。
小白只觉头顶有一群又一群的乌鸦飞过,叽叽喳喳的,都在嘲笑着她。
大汉吞了吞口水,指着小白,“那,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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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语调微微上扬,面上一片悠闲,“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大汉冷汗直冒,不想再去管他的那些银子,此刻,他的大脑里就只有一件事,跑!
跑得远远的!
“我,我先走了。”大汉强忍着内心的颤抖,挣扎着起身,不敢再去看小白一眼,两腿施了魔咒般地往门口移去。
大汉一走出门外,一刻也不敢停留,一边尖叫着,一边跑远。
大汉一走,整个院子彻底安静下来。
小白还在费力地拨弄着卡住她脖颈的那扇窗户。
陆枫乔看着她弄了老半天,忍不下去,大步流星往她那儿走去,冷声道,“你能一天到晚的,别给我惹事吗?”
小白脸一红,眼眶也连带着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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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帮她去取那扇窗扇。
小白疼得大叫,“轻轻点,我脖子疼,呜呜呜呜。”
“疼死你算了。”陆枫乔没好气道,但弄着窗扇的力道还是轻了下来。
窗扇终于弄开,小白恢复自由。
小白心疼地摸了摸脖颈,“脖子本来就要断了,这下肯定更容易了。”
“你知不知道,方才我都还以为我脑袋要和身子分家了,成一个无头鬼了。”小白说着说着,又要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