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查个什么出来,杜鹏飞却告诉他,这案子就这么结了,而且,他还被莫名其妙地赶了回去。
陆枫乔捏了捏眉心,没再去想这件事情,只和宋年商量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后,两人就先去了温飞忠家里。
温飞忠老母病了,躺在床上,神神叨叨,老泪纵横。
她的眼睛看不见,收拾不了自己,床上一片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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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和宋年同她讲明来意,温飞忠老母立即想要从床上艰难爬起,去给他们寻温飞忠留下来的东西。
陆枫乔和宋年不忍,拦住她,还将她的床上收拾一番,说她躺着就行,他们自己去寻。
其实温飞忠老母也不知道儿子留下来的东西放在哪里,就连儿子留了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只知儿子曾对她说,只有那个东西,才不会让那人跑路。
那时她还不明白,现在再一想,也许一开始,她就不该让自己儿子去淌这淌水。
温飞忠老母闭眼,又是留下几滴老泪。
陆枫乔和宋年快把温家给翻了个遍才在茅厕旁找到温飞忠留下来的那个东西。
宋年捏着鼻子道,“温飞忠人也不傻的嘛,竟想着藏这儿了。”
陆枫乔拍掉匣子上的灰,打开看,里面赚的是一份合约。
大致就是温飞忠要借着带赵小姐骑马敞乐的时候,要将人给带去马场,若是赵小姐真是看上沈公子,沈公子定对他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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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最底,是沈公子身边小厮,曹池的手印。
宋年全程皱着眉,心想着这都什么人。
他想要再看仔细时,整个信封连带着匣子都被陆枫乔给收好了。
宋年撇嘴,“那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
“不,不是去找官爷吗?”宋年气冲冲的。
陆枫乔道,“你就拿着这张纸,去指认皇后小舅之孙沈公子杀了人,杀了一个马奴?”
宋年叹气,“好吧。”
两人同温飞忠老母道别后,就相继出了温飞忠的家里,他们走时,温飞忠老母躺在床上,睁着一双不甘的眼,大致望着他们这个方向,求着他们,尽量还她儿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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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和宋年走在大街上,两人心中都装了事,谁也没再开口。
快到分叉路口时,宋年才最先忍不住,“枫乔,那我们明日去哪儿?这件案子你说吧,怎么办?怎么查?”
陆枫乔仍是低着头想事情的模样,听见宋年这样问,他也不看人,直接道,“就今晚吧。”
宋年不解,“啊?什么意思?”
“走吧,先去买个东西。”
宋年一脸疑惑地跟着陆枫乔走,走到一个裁缝铺。
宋年抬头望着门铺上的匾额,恨铁不成钢问,“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买衣裳?真是我看错你了。”
陆枫乔没管他的话,径直走了进去,挑了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
宋年跟个问人精一样,在陆枫乔后面帖帖不休,“你的意思是我俩穿着个夜行衣去?你脑子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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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白了他一眼,“你脑子有毛病?这是夜行衣,这是斗篷,斗篷!”
宋年摸了摸鼻子,不再开腔,等着陆枫乔给钱拿货。
“我,养了一个东西。”
两人走在路上,快到陆枫乔的家时,陆枫乔为避免待会儿吓到宋年,先给他提了个醒,可提醒的时候,陆枫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是一个人?一只白骨精?还是一个妖怪?
哪怕到了现在,陆枫乔有时候想起那日晚在乱葬岗里碰到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