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来
来问一下,就这么让杜鹏飞草草结了这案子,会不会有点会毁了官爷你一世英名的名声啊?再怎么咱们的过场也要走的不是?”
官爷犹豫再三,想着这回的案子事小,可坊间多多少少传出了他们靖山安郡办案不行的虚假事实,若再这样下去,甚至下一回街头坊间传出的话,就是关于这乌纱帽一个人谁来当合适了。
温飞忠虽就是一小小的马奴,可靖山安郡内,身份如同温飞忠一样的,大有人是,甚至还占了一半以上,所以他的事情没处理好,只有更多的流言从相同身份地位的人的口中传出来。
“那,那就叫人去把沈公子和赵小姐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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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揉了揉发酸的眉间,又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嗡的。
真是头疼至极。
所以正在府内寻欢作乐的沈公子,还有在府内对镜叹气的赵小姐,就这么忽地被官府里的人“请”进了公堂。
两人皆是一脸懵逼,摸不着脑袋。
直到官爷坐上了位置后,眼睛一瞪,两旁的衙役杵着棍子,整个公堂一片“威武”声后,两人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沈公子是谁,再怎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且他家世又好,他只要他不认这件事情,就可以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
“不知官爷叫草民来是所谓何事?”沈公子悠悠道,不慌不忙。
官爷气势再怎么还是有的,严肃道,“前几日赵府温飞忠死亡一案,是不是你做的?”
沈公子坦然笑道,“官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乃沈家堂堂长子,怎会去害人?且还是一介马奴。”
接下来,不管官爷怎么说,沈公子都与他打着太极,整张脸上就差明明白白写着“只要我不承认,你能奈我如何”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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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恼怒,却又没办法,他不敢对着沈公子用刑,毕竟他还是怕的,只能又审问赵小姐。
但赵小姐不仅没说那日晚她见过沈公子,甚至还说,她根本就不认识沈公子,两人从未谋过面。
这下把官爷气得直捂着胸口。
另一边儿,公堂外,赵大人爱女心切,在公堂外边顾不得形象地大骂公堂,若不是有其他衙役在那儿拦着,怕是赵大人直接就冲进来在每人脸上挥一拳。
官爷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他忽然发现,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信陆枫乔那小子的话,现在好了,骑虎难下了。
赵小姐跪于公堂上,背挺得比谁都直,面无表情地又道,“小女真的从未见过沈公子,连沈公子大名都不知道,小女又还怎会与他夜见。”
陆枫乔见官爷退堂鼓都已经开始打起来了,他弯腰替给官爷那个木匣子,眼神示意他继续。
此时官爷虚汗都快冒出来,瞥见木匣子里的各种信件,顿时又来了两三分自信,轻咳两声道,“那这里面的是什么?”
官爷说完,很是帅气地将木匣子甩到他们俩人的面前。
砰的一声,木匣子摔坏,里面的东西全都摔出来,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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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一开始沈公子还气定神闲,可当他看到里面装的信时,不免还是有些担心,强装镇定道,“官爷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证据确凿,你休要狡辩!”官爷一拍桌子,胡须都要抖两抖,“上面的字迹都是你的,你还想怎样?”
可沈公子就是不认,赵小姐又一口咬定她与沈公子素不相识,一场案子,审得很是心累。
无法,最后官爷只能说着隔日再审,此时就暂时将沈公子押下去。
沈公子自认为自己肯定能出去,便也没多说一句反驳的话,还倒可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