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枫乔,干嘛呢?”
宋年见陆枫乔发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晃,这人喝着茶,都还能喝走神?
“没什么。”
陆枫乔淡淡道,抬眸继续吹嘘着自己昨日的光荣事迹。
昨日一同藏在屋后,见了整件事情原尾的人,笑着摇摇头,没拆穿陆枫乔夸大了的部分。
而昨日没在官府的众人,听见他这么添油加醋地说,当真信了□□分,还说着什么时候让陆枫乔真把小白带出来给大家瞧一瞧。
陆枫乔眉梢一扬,“这哪是你能见的?”
站在陆枫乔身旁的宋年撇撇嘴,他还哪能不知道陆枫乔的这性子,这戏,他站着看看就好。
不大一会儿,官爷来了,众人一哄而散,规规矩矩站好。
可陆枫乔还未等到官爷来给众人讲个几句话,就见着官爷被一脸贼像的杜鹏飞给推到了另一地方,摆明了就是要与官爷说些不方便让众人知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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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陆枫乔没去管杜鹏飞,这会儿其他人站得好好的,周遭一下子静了下来,难得地得了会儿空闲。
他只是想,小白还真是呆头呆脑,一点儿也没变,跟着他第一回见她一样。
有什么事儿也不跟他说,就憋着,还心情不好,这是让他猜还是咋滴?
陆枫乔揉了揉眉间,抬头望了眼升到正中的日头,也不知道小白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他仅前段日子被杜鹏飞弄得只能呆在家中之时,和小白共处了几日,每回都见着她扒拉在门边上,透过门缝,望外边的景象。
她又不能出去,只能呆在那一小方院子里。
但,陆枫乔又忽然想到,自他上回给小白带回去了那黑色宽大斗篷后,小白好像便可穿着它到处走,只要遮得严严实实,就不会再被日头给灼烧。
那,她是不是就会出去了?
她那么想出去的,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哪还会老老实实呆在小院里,说不定他前脚刚走出去,她后脚就自个儿出了门,自己潇洒去寻玩儿的地去。
陆枫乔想到此处,轻嗤了一声,亏他还得想着她是不是又会百无聊赖,怕是某人才从来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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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走了得好,免得将他的院子弄得乱七八糟,免得将他仅剩不多的衣裳给搓坏,更免得将碗筷给摔了。
可陆枫乔越是这样想,却又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头,就跟胸口子里压了一块石头似的。
万一那呆头呆脑的白骨精出去,被人抓了怎么了,她长得那傻样,说不定还被一些小孩儿逮着打,若是再遇上一些恶人,怕是直接一棍子给她敲过去得了,回都回来不得。
“喂,你怎么了?”
宋年见着陆枫乔抓着那根棍子的手,手背上筋骨都快冒出来,他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为免惹火上身的小心翼翼问,“怎么?一大早上的火气就这么大?还是说你看到人家老杜去找官爷说话,你见不惯?”
陆枫乔冷冷扫了一眼官爷和杜鹏飞离开的那个方向,“不是,量他现在也做不出什么出来。”
宋年摸了摸鼻尖,陆枫乔不愿说实话,他也不好继续再问,只好不动声色地往旁移了一小步,还是远点好。
耳边忽又变清净,陆枫乔缓缓吐出一口气。
算了,她爱怎么就怎的吧,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儿,就她那傻样,他还可免了为人收尸的活儿。
而一边,正拿着扫帚扫地的小白凭空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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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鼻子,小声地说了句,“是谁在骂人啊!”
她不认识什么人,更别提能想明白是谁这么缺德,便也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