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守着
绑了来送到我们官府,许是人在做天在看吧,我们现在来算算你们强闯民宅,打我的人的事儿吧。”
刘三狡辩:“我何时闯入你家中了?还打人,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
官爷想了想:“枫乔,要不你将小白带来,让她来确认一下?”
陆枫乔一本正经:“她没空,受了伤,额头疼,走不得路,昨日紧张之余,她还扯下了歹徒身上的一方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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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乔从怀中拿出那截布料,上前递给官爷看。
官爷看了看,再去盯着刘三看,注意到他的衣摆缺了一方布料,正是这截,再一结合着方才陆枫乔所说的小白看见凶手脸上有一条疤痕,官爷重重一拍木条:“刘三,这下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我。”关键时刻,什么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都说不出来,刘三急得都快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时,陆枫乔又说话了,“我相信我与刘三等人无冤无仇,他们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跑来砸我家屋子的吧?可能定是受了人指使,才一时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说是吧?”陆枫乔对着刘三道,他眉梢一扬,又似意有所指。
官爷难住了,确实,人家和陆枫乔无冤无仇的,干嘛去砸人屋子。
陆枫乔抢在官爷的前头,又对刘三道:“若是们不说实话,可能会受点刑的,夹刑、鞭刑,想想还是很恐怖的。”
不止刘三,就连其他的人也着急了,赶忙道:“我说,我们说,是有人拿了银子给我们,要我们来砸你屋子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也是拿人钱财,受人指使的啊!”
陆枫乔是知道他们是受谁指使的,故听到了这句话时,内心并无多大波澜。
反倒是杜鹏飞一听这话,心底悄悄的乐开了花,他向来最看不惯陆枫乔,现下听说有人花钱请人去砸他的屋子,他比谁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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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鹏飞笑着追问道:“是谁?”
刘三背塌了:“是沈府的人,他们说,他们说……”
“够了!”官爷一拍桌子,及时呵止,“来人,将他们兄弟五人给我通通拉下去!”
公堂上,一直响着“冤枉”二字。
但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口重气。
陆枫乔提了提嘴角,继续问:“那官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们砸了你的屋子,自有罚,该怎么来,便怎么来。”
官爷一甩袖,也不知在气什么,直接就这么宣布停审。
一时,公堂内有些闹腾。
宋年过来拍了拍陆枫乔的肩:“你也别太在意,有些人,有些事,我们只能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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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没等来陆枫乔的答话,还当他是想通了,便没再多说,多说也是无异,反之心头还气,还不如啥也不说。
杜鹏飞仍是老样子,从陆枫乔和宋年二人面前经过时,不免又在嘲笑,说着什么他们还是别太量力的话。
等到杜鹏飞走后,宋年才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我呸,枫乔,别听他的。”
宋年还未说完,就见着陆枫乔又走了出去,也不知道他将他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哪怕一点儿也好啊。
陆枫乔回到家中时,见着小白正坐在院前门槛处,托腮望着他归来的方向。
陆枫乔望着小白,将在官府里的事儿甩到脑后,缓和了些神色才道;“你怎么坐这儿来了?”
小白先是一指抵在唇边,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再问:“你猜我今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陆枫乔问,不知不觉,周身放松了许多。
“我帮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