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喜欢。”宁茉开心地伸手去接。

    小女孩软乎乎的小手从碗里抓了一个，朝宁栀伸过去：“姐姐也吃。”

    宁栀拿起，对她温柔地笑：“谢谢茉茉。”

    宁茉开始剥板栗，小手灵活的很，一下子剥干净了外壳：“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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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栀疑惑地啊了声。

    “妈妈晚上帮我洗，我说要给姐姐留一点，妈妈说不用，姐姐不喜欢吃。”

    她小手把板栗往嘴巴里一塞，声音含含糊糊的，充满困惑：“可是我觉得明明很好吃呀，姐姐为什么不喜欢呀？”

    宁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沉默着，门外传来脚步，伴随着一男一女的交谈。

    “两千的烟和酒都送出去了，刚才在主任家里你也不晓得多说几句好听的话，非要我捅你一下你往外蹦个字！”

    “不是有你在嘛，你和主任他老婆不聊得挺好的。”

    “凡是都指望我，家里还要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宁栀从沙发上起来，过去开门：“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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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瑛见到她，一脸的怒容收了收，突然换上了温和的语气：“栀栀啊，妈有个事儿要你说说，你和妈妈到房里说。”

    宁栀被张瑛拉着进了卧室。

    两人在床边坐下，张瑛抓起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栀栀，你也大了，有些话我就直和你说吧。你爸现在这个厂里的经济效益不太行，听说是要裁人了。”

    她叹口气：“你爸这个年龄，要是被辞了，去外面找工作那是真的难找。现在咱们家里的负担也比较重，茉茉到了要上学的年纪，各种开销加一起是比不小的数目。”

    宁栀看着张瑛，不知的意图：“妈，那我们要怎么办呀？”

    张瑛这才说到了正题上：“我今天和你爸买了些礼物去主任那儿，但这点东西在主任眼里估计是不够看的。主任有个儿子，年龄比你小一岁，在读高一，成绩是年纪吊尾车。”

    “我当时就和主任说了，你的成绩很好，你要是能每个星期抽出一点时间去帮他儿子补补课，你爸工作的事也就不必担心了。”

    “栀栀，你觉得怎么样？”张瑛期待而热切地看着她。

    宁栀被那样的目光看得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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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刚被领养回来那几年，张瑛对她是真真实实的好过。

    只是后来，妹妹出生之后，妈妈的态度就……变了很多。

    但当初要不是张瑛把自己领养回去，那她可能现在还生活在孤儿院里。

    宁栀抿了下唇，轻声答应：“好，我星期六晚上有时间，可以过去。”

    张瑛立刻笑逐颜开，从钱夹里拿出一张一百，塞到宁栀手里，态度是鲜少的亲热：“那栀栀你好好教，这钱拿着路上买饮料喝。”

    一中周六有补课，但不上晚自习。

    公交车站边，姚青青眼见着一辆211过来，旁边的宁栀还站着没动。

    她推推宁栀胳膊，出声提醒：“栀栀，你回家的那辆公交来了呀。”

    “我现在不回去。”宁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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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青青奇怪：“啊？那你要去哪儿呀？”

    “去帮别人补课。”

    姚青青有些惊讶：“我们现在作业这么多，学习压力又大，我每天睡觉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栀栀你还要腾出时间给别人补课啊？”

    宁栀对她笑笑：“没事的，也就一个星期一次”

    说完，她指了指正行驶过来的公交车：“你等的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