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
,那混混们肯定就要问清楚一二三四,转头再讹程家玺一笔。她说的是,她发现父母感情不合,于是她来这里抓奸夫淫妇,编排个家庭伦理故事,说得混混们频频调戏她,她装出一副女大学生的样子面红耳赤,这是不安全的,混混们很容易内部打一架把她暗自归属给谁,最后开始没完没了的追求。
所以此地不能久留。
一个混混调戏她说:“你不如进去找,在外面能看到什么?再晚一点就有虎哥的人来清场子,你躲在犄角旮旯,落在他们手里可就惨了。”
“先奸后杀!”另一个吓唬。
“抛尸河里!”前一个附和。
“要是捞出来,就打点一些钱,南城投河死的人那么多,谁追究谁去?”
“说得怪吓人的,说得好听,我倒是想进去,进去了人家把我轰出来怎么办!”宁珏没好气地翻白眼,混混们起哄说,她这样漂亮,扮成小姐进去就好了,灯也暗,昏黑一片的,谁能看清谁的脸,她再机灵一些躲过几个臭男人不就好了。
都是开玩笑的,要是进去了惹到些不该惹的人,那宁珏可就是自己找死了。她骂了他们几句,故意跺脚说不再搭理他们了,要去上厕所,从厕所后门拐出去。停车场一片漆黑,就亮着一处,一辆路虎敞着门,一个男人靠在门边打电话。
借着幽微的光,宁珏看见他点起烟叼在嘴边,一瞬间的火光照亮了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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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
几年不见,他还是那样英俊,头发吹过了,身材丝毫不走样,衬衣袖口别到手肘,动作非常利落。
姜望在凯勒夜总会的停车场干什么?这个时间可不早了,估摸着七八点。
猫腰走进阴影,她没有扔掉自己当初学来的三分入室盗窃的本事,穿梭车流,悄无声息地贴近姜望,但电话快打完了,就剩两句。
“嗯,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不要乱扑腾把被子掉在地上。”
“好啦,信号不太好,亲爱的。”
亲爱的。宁珏趴在地上,鸡皮疙瘩骤起,想要起来捂住姜望的嘴让他快别说了。所幸姜望立即收了线,关上车门锁了,宁珏一动不动,从群车的底盘底下看姜望的脚步通向何处——通向凯勒夜总会正门?
她忽然把混混们的馊主意翻找出来——她本是打算看看姜望车上有什么的,可惜当初她学撬锁的时候对偷车没有心得,那时候大街上的车还很少,她只对大铁锁有心得,偷窃技艺跟不上日新月异的时代。
好奇心膨胀起来,她像弓起背的猫,目光炯炯地窥伺猎物。
穿一身暴露的衣服?她在想怎么进去寻找姜望,站起来整理自己边思考方法……如果此时算命老头在这里,一定会告诉她,事情就这样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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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出来,似乎找不着自己的车在哪里了,那时候醉驾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他孤零零地走进停车场,黑暗中,宁珏忽然从他身后出现,搀上他的胳膊。
他回过头:“啊?”
“您怎么这会儿就走呀?王姐有话还没说完呢,待会儿再走也不晚。”她说。
“王姐……是个谁?”他迷迷糊糊,她主动热情的样子就像任何一个里面的姑娘,他没有怀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宁珏,但眼神怎么都对不上焦,再对下去就成了斗鸡眼,他晃晃脑袋,还有半分清醒:“不喝了……不喝了!”
王姐当然是你王玉姐了,宁珏暗想。
“您可真是喝多了。”她用了个试探。对喝多的人说喝多了,他们往往说自己没喝多,要是对方说的确喝多了,说明脑子还清楚,不能进行下一步。
“我没喝多!”男人一挥胳膊,宁珏哎呦一声,喜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