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六)
作有些僵硬生涩,也有些害羞,但四目相对时,那丝害羞在满眼温柔下不足一提,他又是个要强的人,在霁非晴心意不明朗时,会悄悄掩住自己心迹。
宁衡舟有模有样学起霁非晴上回正经语气:“大师姐从我入院子门起,就总偷看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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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非晴突然有些不忍。
其实她不讨厌宁衡舟。
她对不讨厌的人,从来不会做的太绝情。
她想过,半生权势在手的人一朝忽然跌落泥潭,拜入寒山受人欺辱又为她所救,他应当对她是感激涕零的。
可若是,他一开始就知以后要跌的粉身碎骨,要被刀子一刀一刀挖穿血肉,取之心肺,那对好看的眼珠子也要被刀子挖出来,再痛不欲生等待愈合,周而复始,一生都在遍体鳞伤的苦痛度过。
他还愿不愿意活着。
霁非晴没说话,就这么望着眼前的人,那人不知她心中所想,眼神闪躲一下,偏了偏头,耳垂也染上红意,却忍不住瞧她一眼,再瞧一眼。
他的眼里藏着的,分明是能触动心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