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林总多学点东西，积累了经验，以后有机会肯定会回去建设家乡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听了不得了的笑话，周涣陡然大笑起来，“陆小姐，你太可爱了，现在像你这样的女人，简直都在世界上绝种了。”

    他妈的这人什么毛病，听不懂人话怎么着，有什么好笑的。

    “算了算了，陆小姐是个爽快人，周某也不和你兜圈子了。”笑面虎周涣抬了抬银框眼镜，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签字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陆青筱有不好的预感。

    “做我的情人。”周涣厚颜无耻，毫无掩饰地说。

    陆青筱的心情也毫无掩饰地展现在脸上，别说让她做人渣的情人，她此刻简直要瞪眼宰活人。

    “我从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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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涣早料到陆青筱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恼火，不疾不徐地傲慢道：“我是真小人，那又怎样，我周某人想要什么都把条件摆在明面上，明码标价，愿打愿挨，不像有些伪君子，背地里捅刀子才防不胜防。”

    “你有个那么完美的未婚妻，癞□□吃了天鹅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别是到了春天，牲口发情你也跟着发情吧。”陆青筱毫不客气地说着祖安方言。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也不是随便乱吃的人，幽若确实很好，但我也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你。”周涣被骂成那样，依旧稳如老狗，继续道：“我说的情人，可不只是性|方面的。我会带你应酬，给你介绍资源，提拔你成为白帝的高管，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这个资格……”

    “做你他娘的春秋大梦！”

    陆青筱破口大骂，打断了周涣无耻的吟唱。

    两人的忍耐都到了极限，很长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是被点了穴位定在原处，办公室内的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味，仿佛一个火星子就会引爆全场。

    对峙僵持了约一刻钟，周涣戏谑地撇了撇嘴角，扯了片便签写下两行字，贴在申请书的封面。往桌子前一堆。

    “我给你时间，最晚到周五，想好了随时欢迎来找我。”轻薄的文书上面，地址和电话分外刺眼，“紫玉村小学的300万教育资助，外加个好前程，陆小姐好好考虑考虑，很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