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兽引战
鼻子笑了,“你做梦。”
“什么?”青年捏紧了手中的匕首,看向柔荑,“这就是你说的你们对我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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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他还没认清局势。你等我教育教育他。”柔荑干咳了声,“还没意识到现在谁是老大吗?”
她背对着青年赶紧对眉清使了个眼色。
【装,装一下,拜托拜托。】
眉清拒绝接受她传来的信号,“我眼拙,看不出在座的诸位谁有当皇帝的命,倒是看到了个连女子都不放过的废物。”
柔荑瞄了眼青年又道:“大胆,能被未来的帝王挟持是我的荣幸!”
转而,眼色再次接上,开始挤眉弄眼。
【圣上派你来保护我,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吗?我的性命可就在你的手上了。】
眉清终于决定接受她的信号,用眼神回话,【你都要造反了,我干嘛还替圣上顾忌你,有这个必要吗?】
柔荑急了,【你是个傻子吗?没看到我在陪他验证呢吗?反正我们也要拿军牌,借着这个机会不好吗?】
眉清指了指天,意为自己【你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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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荑从袖中动作极小的伸了伸三指,用口型道:“我拿目秀发誓,我刚才真是装的没骗你。”
目秀忽然打了个喷嚏,瞅那二人一番眼神交流,不知道在说啥,奇怪这天气又不冷,好端端的怎就感冒了。
“好吧,我下去。”眉清重拾自己的剑,抗在肩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青年单腿站久了有些累,疼痛感不减反增,又怕这些人反悔,便拖着柔荑靠在了井沿稍作休息,“很好,绳索给你留着,寻到了就爬着它上来。”
他的好心没有得到眉清的认可,冷哼一声,“火把给我。”
青年用那仅剩的一条腿将火把踢了过去,眉清捡起火把拽着绳索下了井。
刚开始井内依然是无声的,井上三人等的实在焦急,柔荑想趴在井上看,稍微一动,青年的匕首就伸了过来,“不许动。”
她刚想抗议,扭头一瞥,在水帘洞最犄角处看了一位幼童,那小小一只的身躯躲在草丛里捂着嘴瑟瑟发抖,仔细一看,竟是阿无,方才情况紧急,她竟把阿无给忘了,原来他一直蹲在那里观看着这洞内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吗?
可巧的是,青年也看到了,他对上阿无的视线,阿无立马从草丛里跑了出来,“阿哥。”
“住嘴!”面对阿无的叫喊,青年没来由的大吼了一声,阿无吓的眼眶泛泪,停下了奔来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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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青年又站起身,拽着柔荑也站了起来,“把钱交出来。”
任谁会料到青年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但她还是照做了,此次出门焦急,她并没有带多少银子,只能填个钱袋底儿,青年颠了颠,啧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少了,“首饰也拿出来。”
柔荑是大家闺秀,耳朵戴的发上簪的都是好东西,她没有丝毫留恋,全取了下来递给了青年。
可他还是不满意,将一直指着柔荑的匕首在众人的方向划过,“还有你们,把钱都交出来。”
水帘洞内的人是不出这座墓,吃就是野动物与野果,喝就是露水,穿就是叶子或者黄草,哪有什么银两,若非要说出一个最值钱的,那一定就是女首领手中的权杖和她那凤冠霞披了。
女首领也注意到众人那注视的目光了,她道:“看我做甚,我这假的不值钱,权杖凤冠铁做的,衣服东拼西凑捡的,我心灵手巧做出来看着好看而已。”
“……”
那么在场的人,除了柔荑和水帘洞人,剩下的就是烈阳和目秀了,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