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导致强行入侵并不可行。
与当地人谈判交易之后进行和平开采成为了最佳方案,可战争造成的创伤还没有愈合,navi人与地球人之间也存在着巨大的语言、行为、思想差异让谈判成为不可能。
阿凡达计划被正式提出。
这个计划正式开始施行的时候我已经八岁了。
我就出生在这个星球,母亲死的时候尚在襁褓,之后就跟着继续留在这里做研究的老师生活,再后来在星际矿业公司和雇佣军队正式在这里驻扎,我就又作为某种正义方代表继续留在这里。
所以我曾眼看着母亲简陋的小木屋被推土机夷平,眼看着飞船从天而降点燃彻夜不灭的大火,眼看着为了筑起高楼人类将钢筋铁骨的巨剑深深刺入大地。
我也也眼看着navi人因为阿凡达计划被关在好大好大的箱子里,被接上五颜六色的电缆,被小小的柳叶刀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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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可它们却是我无法回避的日常。
窗外是比绘本还要色彩斑斓的奇幻花园,而我坐在用钢筋铁骨铸成的实验室里幻想工业与科技构筑的钢铁丛林,幻想地球霓虹闪耀日夜喧嚣的城市,幻想转瞬即逝的绚烂烟火照亮一张张与我相似的脸庞。
老师告诉我,那里是我的家乡。
可我是在潘朵拉长大的人类的孩子,我的记忆里不曾存在过家乡。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老师带在身边一起参与实验,因为那些媒体报道的关系,我的母亲被塑造成地球最杰出的植物学家,所以民众期待我能成为一个和母亲一样的人从潘多拉向地球带绿色的希望。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回应那份遥远的期待,从我五岁起,潘多拉星的植物研究实验室发布的论文上就从没有落下我的名字。
尽管我所做的就只是给实验室里的花儿浇浇水照照光。
我曾听人说,我被地球人上的有些人称作天才。
我也曾被的基地人用无数奇怪的语调称为天才。
但我知道我只是一个用来安抚股民情绪的吉祥物,让大家相信就算采矿大业一筹莫展,驻扎在潘多拉星的科研团队也能在不久之后为人类带去好消息使得股价上涨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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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这些电信号了吗?”针尖触碰叶片羸弱的光亮顺着网状的脉络传播,冲出植物已经被切断的边缘,逸散在空气里。
我把手指从叶片的边缘挪开,细微电流划过指尖引起酥麻还没有退去,我抬头看向老师,“它是在疼吗?”
老师愣了一下,回答道,“叶片里没有痛觉神经。”
“那这个网络的名字叫做什么呢?”
“交感神经。”
交感神经,我认真的在笔记本上记下这四个字。
叶片之内蕴藏的网络被命名为交感神经,人类的交感神经是感觉不到痛的,所以被称作交感神经的植物网络也像教科书里写的那样不存在对痛的反应。
那么那些navi人呢?
当电流与他们的交感神经串通,他们会痛吗?
那些回应新闻报导的采访里它们是不会痛的,因为navi人和人类一样交感神经与痛觉神经分开,研究员们也能够做到将电流精准地与navi人的交感神经相连接,所以研究并不会引起它们的痛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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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看到的眼泪是假的,哭喊是假的,挣扎是假的,鲜血是假的,甚至连死亡也是假的。
但我知道那个藏在房间里的navi男孩是真的。
可我就要藏不住他了。
他长得太快了。
从那个navi女性手里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