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短发，应该是刚毕业不久，眉眼间还留有几分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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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姐怎么说？”

    小杜：“现在的情况是昨晚的博主承认收钱办事，并放出了田书凡给他打钱的截图。网友们要求封杀田书凡，《姐姐》节目组那边扛不住压力紧急换掉了舞蹈导师，后期也在加班加急给已经录完的素材打码……”

    颜思卿对这些不感兴趣，直问：“田书凡公开道歉了吗？”

    小杜沉默片刻，“他公司发了道歉文案，但他本人一直没有动静。听说刘总跟他离婚了，他净身出户，这会儿正到处借钱租房住呢。”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颜思卿嗤笑了一声，“活该。”

    是夜，星娱传媒高层灯火通明。

    最里间的休息室大门紧闭，整整一晚上无人走近打扰，直到一个穿黑衬衫白西裤打着钻石耳钉的男人出现，在众目睽睽下推开门。

    男人是星娱的金牌经纪人，林昭。林昭早年捧红过不少实力演员，混的最差的也是能做节目导师的级别。近几年他手里只有一个艺人，那就是去年刚拿了影帝的顾曲江。

    林昭推门走进休息室，瞥了一眼半躺在沙发上抱着手机不撒手身影，回头把门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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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外放的声音中辨认出来正在放的视频是《光芒万丈的姐姐2》，似乎还是刚刚更新的最新一期。

    “你什么时候爱看这种节目了？”

    “热搜老挂着，我好奇，随便看看。”顾曲江纹丝不动，目光仍然聚焦在手机屏幕。

    林昭仔细打量他，语气狐疑：“他们说你采访结束后一晚上没出去过，你关起门就是在看这个？”

    “这真挺好看的。”

    “之前《哥哥》请你做嘉宾你不去，合作你好这一口。”林昭嫌弃得说：“你最好坐起来看，别手一滑手机砸脸上。明天还有个杂志拍摄，你应该不想带伤出镜吧。”

    顾曲江没有说话，却默默调整了动作坐了起来。

    林昭看了一眼空调的温度，从架子上拿了条毯子丢到他身上，说道：“今天郑导又来找我，还是想请你出演《永熙长歌》，这回开价比上次翻了一倍。”

    说着叹了口气。

    “你说郑导他图什么，圈里有演技的男演员那么多，非得死缠烂打追着你演，他但凡是知难而退换个目标，这会儿剧都该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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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曲江恍惚了一瞬，注意力有些涣散。

    林昭又有些遗憾道：“这剧本其实不差，只可惜是部大女主，而且女一定了沈兰溪……你要是接了，岂不是给她沈兰溪做配？”

    顾曲江忽然关掉手机抬头看他，“我听说这戏女三换人了？”

    林昭没想到他忽然搭话，思绪卡壳了一下。“好像是吧，换了微光的颜思卿，就热搜上天天挂着的那位。”

    “你问她干什么？”

    “偶然听人提起，没什么。”

    林昭喝了口茶，“省女三的片酬来争取你，郑导对你还真是‘用情至深’。”

    顾曲江：“替我跟郑导说，我同意了。”

    林昭眉心一跳，他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开始耳背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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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接《永熙长歌》。”

    林昭确认了自己耳朵没有问题，但他认为顾曲江需要去检查一下脑子。

    “你别告诉我你跟沈兰溪和解了。”

    “我只是被郑导的执着精神所感动。”

    这话鬼会信吗？

    渣男糊透已成定局，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