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
外面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本丸靠近农田的地方有一片樱树,因为当初栽种的是晚开的品种,所以即便到了秋天,那里也能看到一片深粉色的樱花。
入秋了之后,老爷爷们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开茶会。
绿色的草地铺上了野炊专用的毯子,大家坐在上面喝茶聊天,某个爱喝酒的大太刀还把他房间里的酒架一起搬了出来,在外面搞起了露天的小酒摊。
只要这些家伙不偷偷溜出去玩儿,压切长谷部对他们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田里种的稻谷已经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蔬菜差不多都成熟了。
“主人对我寄予厚望,我一定要好好管理这片农田!”
压切长谷部卷起裤腿,给农田里的植物除虫。
离农田不远的马厩,长曾祢虎彻被安排进了今天的马当番名单。
他正一边打扫马厩,一边等同是今天马当番加州清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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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等啊等,打扫马厩和喂马的工作都完成了,还是没等到加州清光。
那个孩子不喜欢辛苦又脏的工作,经常把这类工作给翘掉,长曾祢虎彻对此很了解。
他也不介意一个人把活干完。
可加州昨天才跟他说过,今天逛完街回来后就会来和他一起工作,还信誓旦旦向他保证一定会来。
那个孩子很少食言,答应过的事一般不会出尔反尔。
长曾祢虎彻怕加州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马当番结束后便打算去找一找人。
他脖子上搭着毛巾,扛着拖把提着桶子经过菜园,看到压切长谷部在给精心培育的蔬菜除虫。
“长谷部!长曾祢!不好了!”
黑发的短刀拦着他们两个,气喘吁吁。
突然被药研藤四郎叫住,长曾祢虎彻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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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拔掉菜地里最后一颗杂草,也不太明白他的同事急匆匆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个时间点,粟田口家的药研一般都在医务室里值班,跑到外面来还冲人大喊大叫“不好了”的情况很少见。
“什么不好了?又有谁吃坏肚子了?鹤丸吃错你的药了?”压切长谷部对医务室里会发生的不好情况颇有心得,“还是你哥的呆毛断了?或者加州指甲劈叉了就闹着要手入?”
“跟医务室没关系,”药研藤四郎扶了一下差点滑掉的眼镜,“比这些都要糟糕,加州和大和守带冲田先生出去玩儿了!”
“加州和大和守又偷偷溜出去玩?”压切长谷部一拧眉毛,“他们违规网购,我都没对他们进行说教,结果他们不知道收敛还变本加厉,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们好好教训一顿。”
“不,长谷部,重点不是这个。”
药研藤四郎自己的兄弟都会偷偷溜出去逛街,他一般选择帮忙隐瞒,而不是大义灭亲。
“我的重点是,”黑发的短刀重复了一遍,“加州和大和守带冲田先生出去了。”
压切长谷部当然听到了,不过他没太在意。
他摘掉农作时戴的手套:“冲田先生?哪个冲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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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叹气:“能使唤他们两个的,当然只有那位冲田先生。”
“不可能,怎么可能——”
压切长谷部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他们的前主人,早就已经在历史中逝去了,又怎么可能重新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想起了土方岁三。
现在的主人也曾是历史中的人物,主人都能做审神者,所以他也不能完全否认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