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扑克牌
时候会气势汹汹地从水里冲出来,准备跟猪倌儿来一场不期而遇的对决。
来自猪倌儿的抱怨让克莉斯眼睛都没眨一下,“相信我,城堡的女主人还没有让猪群对自己行礼的古怪癖好。”
相信她,克莉斯的目的在于不让猪倌儿好过。
蒲柏只是哼了一下,看起来她还有东西要抱怨,但她率先询问了手旁的兰蒂:“兰蒂小姐,请问您的邀请函是怎么收到的呢?”
兰蒂似乎也没有料到蒲柏居然会和自己搭话,她看起来有点还未回神:“……是侍女递给我的。”
克莉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还未收回去的嫉妒,当她精心装饰,让自己的美貌更上一层台阶的时候,蒲柏的出现让她的努力泡了汤。
克莉斯认为她们虽然从某个角度看,属于同一种容色的美人,金发、白色皮肤,身姿窈窕修长,甚至脸型都有一定程度的相似——但兰蒂的美只是美而已,蒲柏的美似乎更在于自己的天性轻狂,不加修饰的野性上,甚至连她一贯带有讽刺弧度的嘴角,都能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很好,我猜测也是如此,”蒲柏道:“那么您知道我的邀请函是怎么送来的吗?”
她转过头来,盯着依旧将注意力投放在扑克牌上的克莉斯,“在我结束了一天劳累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我在博尼菲的栖身之处——一座可怜的矮脚砖房的时候,在门口我看到了一封被随意抛在地上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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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斯微微咳嗽了一声,但蒲柏显然还没有完:“我认为在那一刻我的砖房就像是一座面包房,大门就是狭小的窗口,如果我试着将信笺当做银盾投进去,不出一会儿就会有新鲜面包被吐出来。”
“这大概是侍女的失误,”克莉斯决定要打断这家伙,否则这家伙会把今天的游戏时间当成自己的吐槽大会,这可有悖于她今天召集众人的初衷:“下次我保证不会这样了。”
“客人们都到了,那就是游戏即将开启的时候了。”克莉斯端正了一下身体,她的语气变得正式而低沉:“一个游戏,我在邀请函上是这么写的,一个全新的、从未玩过的游戏,事实上我要承认自己也许夸大其词了,这个游戏也许我们很早以前就玩过,比如下棋的时候,赢了的一方有权拿走奖励,或者要求输的一方讲一个故事。”
“讲故事,就是这个游戏的主题,”克莉斯笑了一下:“啊,我看到了康斯坦丁阁下似乎有些失望的神色,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却又不是那么容易。我要承认我举办这个游戏的初衷,确实因为城堡缺少新奇有趣的消遣,更缺少新鲜刺激的故事和传说——”
“猎奇,才是人类的本性。”克莉斯的声音在幽静的烛光中变得神秘起来,“那或真或假的故事,那亦真亦幻的传说,那永恒飘荡在乡村、城堡和欧洲大陆的寓言,将成为我们的前奏。然而今夜从我们嘴里讲出来的故事将与众不同。”
“让上帝来决定主题,”克莉斯示意了一下劳拉,后者打开了松木盒,“而我来决定奖励。”
休息室本来就调暗了烛光,此时散发着微微松木香气的盒子被打开,一对绿莹莹的祖母绿宝石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我特意拿出了最珍贵的宝石,”克莉斯道:“这本是我想要镶嵌在自己出嫁的花冠上的,但今天,我认为应该赐予将故事讲得最动人心魄的那个人。”
“我的好胜心完全被克莉斯小姐您的奖励所驱动了,”希瑟姆笑道:“丰厚的赏赐!而且我也有一定的信心赢得这次游戏,如果说是其他的比赛,比如射箭,那我绝不会放出这样的大话——但若比起在欧洲大陆的游历,比起见闻,我认为自己耳目更灵敏,也更博学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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